茎身上的皮套已经被手指轻巧灵活地解了下来,根部的圆环却没有被打开。被贞操锁牢牢锁住的性器仍然可怜兮兮地蜷缩着,因为刚刚营养液的消肿作用,原本红肿的性器已经恢复了白嫩的本色,只是那处的敏感状态,却并没有因此而消减多少。
封莫埋首在云泽盏的高抬的下身处,将从穴口中渗出来的些许奶液细细舔过。在云泽盏下意识咬住下唇发出闷哼时,他却又离开了穴口,向上挪去一点,用唇瓣碰触到了那微微硬挺表面柔嫩的囊袋。
“呜……”
云泽盏已经无法克制自己的声音,他不久前才被明时斯折腾了整整一天,后来的十几个小时里贞操锁更是没有接下来过。好容易因为极度疲惫的睡眠而压下来的yù_wàng,却又被面前的男人轻易挑起。yīn_náng原本就是极为柔嫩的部分,在长时间的束缚之后又被柔软唇瓣碰触,生理快感同心理上的羞耻一起,将云泽盏的理智一点点收割。
只是封莫自然不会好心到只用唇瓣去碰那里。
因为生父的特殊种族,云泽盏原本就是敏感的体质,他身上各处敏感带已经完全被两个男人开发了出来。在长时间的受痛调教之下,又学会了自发将各种过分的对待转化为强烈的快感。
封莫伸出舌尖在那饱满的囊袋上轻巧地舔了舔,又绕开贞操锁的束缚,张口将半个软球含入了口中。掌下被按住的身体在他的动作下明显颤抖了一下,封莫不为所动地继续用舌面去拨弄那颗软球,柔嫩的部位很快重新肿胀起来,等到舌头的活动已经不太方便时,他才将那充血的囊袋吐了出来。
侧过头闭上眼睛的云泽盏已经连耳根都红透了,用这种羞耻的姿势毫无遮挡地暴露在对方面前,身后的热烫牛奶的鼓胀已经变成了酸涩的痛苦,他却还因为男人的动作被挑起了yù_wàng……
封莫并没有留给对方多少适应的时间,将半边yīn_náng含湿之后,封莫转而低头,靠近了尚且干燥却同样勃起的半边囊袋。
他用齿尖咬住了一点薄皮轻拽,等人被折腾到颤抖幅度愈发加大时,手掌用力按住对方臀肉,却是自己咬着把薄皮抬头,硬生生将那yīn_náng向外拽出半个指节的长度——
“啊、啊啊——!!不……不呜……疼啊啊……!别、别咬……”
云泽盏被这极端的疼痛刺激得眼前发黑,声音近乎于惨烈。可就是在这种强烈的痛苦之下,他的身体却自发感受到了疼痛转化而来的快感。
即使yīn_náng疼得让人发抖,云泽盏的yù_wàng却依然慢慢挺立了起来。
封莫扯着那1 ▄2◥3⊕d♀ □i点 ◥◣块薄皮轻拽着,从身下传来的呼痛声如同催情猛药,一点一点激起了他肆虐的yù_wàng。他慢条斯理地扯着那块软肉,间或还合拢齿列轻轻磨咬,听着对方或轻或重的惨叫和喘息声,心情也变得好了许多。
等封莫终于好心将那块软肉放开时,云泽盏的yīn_náng已经红肿得厉害,清清楚楚地一个齿痕印在上面。他的性器也已经完全勃起,调松了尺度的贞操锁给了他足够勃起的空间,却依旧没有办法shè_jīng。但即使如此,白嫩茎身依然直直挺立着,艳红的顶端还渗出了一点湿润的痕迹。
“这幺喜欢被虐待吗?”低沉的男声在身前不远处响起,磁性声音性感微沉,却如同兜头一盆冷水,直接泼在了云泽盏的yù_wàng火苗上。
他哆嗦着唇瓣,脸上潮红逐渐褪去,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不……不是的……
云泽盏含混许久,才颤着声音咬出一句:“明明……是你们……”
封莫看过来,明明是面无表情的一张冷脸,云泽盏却觉得自己在对方脸上明明白白看到了鄙夷与嗤笑。
毫无征兆的,封莫突然抬起一只手凑近那挺立的性器,他屈指成圈,猛地一下将指尖弹在了那敏感柔嫩的冠状沟处。
“啊啊啊——!!”
云泽盏的惨叫都变得沙哑起来。挺立的茎身被这大力一击弹得晃动不已,顶端可怜兮兮地甩出一滴淫液,这已经是束缚之下好容易挤出的一点湿润。
封莫并未停手,他眸光淡然,表情冷肃,与平日处理公务时的神色一般无二。任谁也没有想到,他此时在用这般冷峻的表情,屈指不断大力弹击着面前之人那可怜兮兮的性器。
“不……啊、啊啊啊——!!饶了我……求你……啊啊……痛……不要弹了……啊啊!!”
云泽盏沙哑地哭喊着,从最敏感处传来的通击让他生不如死,他拼命挣扎着想要躲避封莫的动作,受制于人的姿势却始终让他保持在下身大敞的状态。
因为各种束缚的帮助,封莫只用一只手就轻而易举地压制了他的全部挣扎。尖锐持续的疼痛不断从下身传来,云泽盏的耳边嗡嗡作响,恨不能自己就此昏死过去。
即使如此,他的性器依然诚实的,带着一个又一个被大力弹出的红痕,不断从顶端渗出一滴又一滴的粘液。
封莫冷眼看着努力想蜷缩起来,又因为被压到鼓胀腹部而不得不抬起双腿的云泽盏,看着他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做出激烈的反应。又一次大力弹在柔嫩guī_tóu后,在云泽盏的惨叫声中,封莫一挥手抹去了云泽盏性器根部的贞操锁,然后突然出了手。
他五指并拢,大力箍住了那硬挺又柔嫩的性器,连根部两个小球都收进了掌心。像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