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片冰雪,如今沾着丝丝缕缕的细汗,更是可口得诱人至极。我欺身上去,轻轻含住他的耳垂,他的嘴里是一声叹息。我在他的耳边轻轻吐气,说道,“奚律师,我知道你不会甘心被**的,但是我好想要,怎么办?一看见这一年多不见的身体,我的热血都要喷出来了啊……”
“你敢碰**的东西一下,我今天不管怎么样也要踹死你。”他在咬牙忍耐,心里微微的怒火已经随着羞耻感爆发出来,我差点就信了。
“啊啊,奚律师,有一点你搞错了。”我抚过他的身体,落在他的腰肢上,“我们这是你情我愿的,而且这个酒店也是你带我来的,这说明是我们一起想要,所以申辩和抵抗是没用的哦?”
我拿过抽屉里的网眼口球,撑开他的嘴巴先吻了下去,火辣的舌互相熨帖缠绕着,晶莹的液体从嘴角流下来,我松开嘴的同时,将口球送了进去。
他的面部扭曲了,黑得一塌糊涂,我捂起脸哈哈大笑,趴在他的脖颈间,感觉得到来自他的地狱一般的咆哮。只是他没发声,他有时很明白怎么样才能才能让自己显得不屈服。
我的身子也已经热得一塌糊涂。可是一想到是他,我就忍不住还要再多玩一会。我把蜡烛和火柴拿出来,摩擦的声音让他一阵痉藦。我知道他在战栗,但是同时又有兴奋。蜡烛很快就点燃了,双色的,一白一红地滴在他的身上,**的色泽泛着一阵白雾,他浑身在颤抖,我依旧夹着他的腿,他的手只是紧紧抓着床单,我低头伸出舌头,绕着口球的形状探进去,和他的舌尖轻轻接触,他便也微微地探出来,柔软地几乎要溺进去。
蜡烛在他的胸口晃悠一阵,随后我翻了一个身,将他的头强按过来,另一只手慢慢地将蜡烛移动,同时我又松开在他后脑的手,指尖也随着蜡油的滴落前进。他的身子一直在不安分地动,我想他应该是享受的,毕竟事到如今,也只能享受了。
我很快丢掉了蜡烛,取下他的口球,他的嘴边全是粘稠的唾液,死死咬着牙,继而愤愤地骂了我一句,“混蛋。”我继续吻他,两人的肌肤相触,紧贴着,他身上的蜡油依旧有着高高的温度,火辣得我想停手直接进入。
“姐夫,蜡烛舒服吗?我还没滴到正点上呢。不过这种东西啊,我也是第一次,你痛了的话……”我慢慢抚上了他的坚挺,他溢出一声不像样的**,我瞬间崩塌了,决定不再点起蜡烛,而是取出了冰火润滑剂。
这些东西。
都很好用。【这里是喵酱发自真心的痴汉脸,强烈安利冰火润滑剂!虽然我并没有用过】
抹一点在他的分身上,冰冷得他的手马上就掐了我的手臂。我轻笑了,慢慢地抹开,又死死地吮吸着他的舌,手便慢慢地动作起来。他的身子开始不安分地扭,我便抹上了**的触感。
他的手力气大得惊人,使我更加确定他是选择不反抗,而不是反抗不了。
我的**也已经燃烧地一塌糊涂,几乎要搅碎了全身,将润滑剂送入后方的洞口,用食指缓缓送入,他的**破碎而放荡,我慢慢抽动,他的叫声便愈加激烈。我舔一舔他的唇,道,“果然一整年都没被做过呢,我也是啊……”
“把胶带摘下来。”他喘息着,强硬地竟然还想占上风。我便送入了另一根手指,他立即再说不出话来,只是放荡地叫着。我满意地勾勾唇角,取出手指来,粘稠的液体顺着指缝流了下来。
我立刻把他的口球又塞了回去,继而解了床头的手铐,将他整个人抱起来扔进了床尾的秋千上,继而利索地将他的两只手拷住,挂在上面,一边放着贴心的假**。我抬起他的腿,继续挤抹着润滑剂往里送,同时又如滴蜡烛时一般吻他,他口里既是**又是断续的抽噎,我只是感觉更加干渴了,拿起一边的**就挤了进去。
他发出了一声隐忍的撕心裂肺的喊叫,不成形的,嘶哑的,我随之抚摸起他的分身,他越加粗壮了。我的手一边扦插着,一边撸动着,分外辛苦,而我身体上的浴火更是无法忍耐,直到他的体液喷到我的身上,我才扔下手里的东西,抬高他的腿,一进入便到了底。
我看见了他任人摆布的软弱可欺的模样,心里便止不住地想要欺负他,虐待他,蹂躏他,直到我现在完全进入了,我还是觉得不够。他浑身上下都湿漉漉的全是汗,我低头咬住他胸前的梅心,他似乎在叹息,我便把着他的腰,狠狠地扦插。
“唔……唔……啊……”我看见他胶带下眉毛皱起的弧度,扭曲得几乎变形,但是我可以感觉得到,他兴奋无比,因为下体,太紧了,紧的把我完全夹住,完全困住了。
“哈啊……奚烨霖啊……你夹得我真舒服……”我一把撕掉了他眼睛的胶带,他微微睁开眼睛,那种水波漾漾的眼神如同海绵一样把我吸了进去。
我继续吻他,他的表情妩媚而痛苦,我狠狠地撞他,**与喘息狠狠地碰撞在一起,在旖旎的房间里如同冰火,到处都是湿漉漉的,他脸上的**涨的就像初生的太阳,身上因情潮而泛红的皮肤如同娇艳的红苹果,我慢慢一寸一寸地啃噬而过,留下一串火辣的印记,甘美得我更加口干舌燥。
沉闷的撞击声和他残缺的**无时不刻不冲击着我的身体,我的心灵,我忽然想起,那时我是那么不自觉地就喜欢他了,不自觉地就和他睡在了一起。每一个在他家里度过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