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瑜拿过水杯一低头,就见他的小孩红了眼睛,他一愣,将水杯放到一边,人捞到怀里,柔声问:“又做噩梦了?”
“梦见你不要我了。”周瑾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丝毫没有撒谎的愧疚感。
谢瑜不禁检讨了一下自己,是不是要送周瑾去学校的决定吓得太仓促,同他提起之前也没有什么过渡和铺垫,才让小孩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梦都是反的,不会有那一天的。”不善言辞也讲不来大道理的谢大少,只好这样哄着他的小孩。
……
为了不去学校上学这事,周瑾折腾了无数次,手段频出,虽然过程中谢瑜也曾无数次心软,但送周瑾去上学这件事最终还是提上了议程。
谢瑜向来说一不二,况且只要他认为一件事对周瑾好,那么无论遇到什么阻碍,哪怕这个阻碍来自周瑾本人,他都一定会把事情落实下去。
周瑾今年七岁,刚好是上小学一年级的年纪,谢瑜虽然只大他三岁,但从小受的都是精英教育,缺啥补啥,心智早早就成熟了,处理事情有条不紊,同这个年龄的其他孩子相比,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