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气又恨,在他转身打算走开时,冲上去想拉他。但我太慢了,不,是气急得眼前发黑,还没缓过神,周越已经上了那辆车,扬长而去。
我纠结了几天,想是不是该给沈宴打电话,至少提醒他一下。
可是后来又一想,我是以什么身份立场给他打这个电话呢,对旧情念念不忘的前任,还是迫切的想看他们笑话的得意小人?
到最后我却想明白另一个道理,其实周越说的不错,他跟沈宴才是绝配,互相劈腿之后再各自劈,谁还有资格怪对方不够忠贞。
想明白了也就心安理得地忘了这事。
再说我自己也忙,赶图常常赶得暗无天日两眼通红,也没那么多心思关心别的。
关心我的人倒有几个,老板是其中最不容我忽视的一个。他明里暗里问过我几次进度,我理解他的心情,每月给我打到卡里的钱无论如何不算少,而且从不拖欠,作为回报,我自然也要做出十二分的努力。
一忙有时连吃饭都不能保障,所以想不起威廉的生日,也在情理之中。
但一向好热闹要面子的威廉显然不能理解我的疏忽,下班前他来敲我办公室的门,毫无意外地又被一屋子的烟呛得直皱眉。
我抬头打了声招呼,又继续忙我自己的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