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沙发套也没收回来,在楼顶上挂了一天又一天,就像被他放置的聂远一样。后来那边连着几天没了动静,路行安忍了忍到底没去主动联系,可没想到再知道聂远消息时,却是聂远出事的几天后了。路行安心里警钟震的厉害,他这时才反应过来,如果不是聂远的坚持,他们根本不可能有未来,又何需他去纠结多少。
要走,他决定就可以了,聂远早就把选择权交到自己手上了。可一想到他差点就失去这条鲜活的生命,路行安心里的天平就没法控制地倾斜,能怎么办呢,都这样了还回的了头吗?
聂远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第一反应是耳朵那有点硌,睁开眼视线慢慢对焦起来才发现床头趴了个人,路行安胳膊肘外翻着以一个高难度的姿势竟然也睡着了,聂远后知后觉地意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