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仇只除了吃饭的钱外,并没有多余的钱。
“白斋主可不喜欢抽烟之人。”埋头写案的宁姬回道。
“你如何得知?”仇只疑问。
“你若不信,下次不妨在他面前抽,而后问他。”宁姬的本意是想仇只把烟戒掉,而白显真,只是个借口罢了。因他明白,唯有把仇只在意的人搬出来,他才能听进去。
宁姬的话让仇只想起白显真身上那股干净的桃花香味。他把手指放在嘴唇上蹭了蹭,似乎,在怀念白显真那张柔软的嘴唇。下一次,他再试试那般亲吻。
“既然如此,我不再抽。只是你我之间的赌博,必得履行下去。”仇只道。
“你想要我做什么?”
“洗衣一个月。”
“好。”
无烟,仇只闭目。身后的窗外,是寂静的武汉。待头发被四月的凉风吹得差不多时候,仇他倒床睡觉。而埋首写案的宁姬,写到天色微光。
翌日,军警队起得晚。
今日,仇只和宁姬去都督府会议厅会见那些租界来的讨债人。
太阳从窗户外照在床上,仇只翻了个身。不一会,他起床唤醒宁姬,然后去洗漱。再回房的时候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