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他妈装了!”又是一个大巴掌扇过去:“你不是基佬,那边看着你的不是你姘头?”
姚抒的目光跟着转过来看见徐子文,冰凉的大剪刀就贴着他的肉咔哧咔哧地剪他的内裤,顿时屈辱得快要崩溃,眼泪都要下来了:“不要,别再剪了,别让他看……我、我都是在上面的……”
“哟,一直在上面,你是在暗示你后面还是雏儿吗?”刚好剪完内裤,把后面紧紧缩着的肉色穴洞露了出来,民工粗厚的手指在那上面重重一按:“正好,你爸爸我最喜欢给人kāi_bāo!”
“虎哥,这是从他包里翻出来的。”一个民工走过来,把身份证、工作证拿给“虎哥”看。
虎哥整条胳臂上纹着一只吊睛猛虎,张牙舞爪十分骇人,他接过身份证、工作证看了看:“姚、抒,抒情的抒,对吧?怪不得了,人家还是个经理呢,果然牛逼,看不起我们这些农村小人物!”
姚抒这回真的怕了,摇头道:“大哥,虎哥,是我错了,你放了我,我保证就当什幺都没发生过,包里的现金都给你们!”
“晚了,刚才在饭店不是挺牛的吗?”虎哥大手狠狠钳着他的脸,把他的脸都捏得变了形:“不是看不起我们这些臭气哄哄的民工吗?不是一口一个垃圾骂得挺溜的吗?现在就叫你看看,谁才是真正的不知羞耻、骚浪下贱,今天不把你操成一条母狗、一个公共厕所,老子就跟你姓!”
姚抒被他吓得直掉眼泪:“虎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别……”
光头民工的手指在他屁洞上来来回回地摸,只戳进去一根手指就进不动了:“虎哥,这小子的pì_yǎn特别紧,说不定真是个雏儿!”
虎哥松开手,姚抒脸上还残留着两个鲜明的指印,虎哥看了他一眼说:“没事儿,小六去买油了,今天你过生日,那就让你给他kāi_bāo吧。”
光头兴奋地应了一声:“哎!谢谢虎哥!”
没多一会儿“小六”就颠颠地买了油回来,光头站在姚抒面前,把油罐儿举得高高的,淌下的液体被他抹得姚抒整个下体都晶晶亮的。
“你是叫姚抒,对吧?”
姚抒咬着嘴唇不吭声。
虎哥在一边,朝徐子文的方向扬了扬下巴:“把他姘头搬到他面前去。”
姚抒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让自己男友亲眼见自己被别的男人肏干,何况他以前和徐子文在一起,都是他在上面,眼下却要让他近距离看自己是如何被人qiáng_jiān的,他的男人尊严怎幺也受不了了,慌忙大叫:“不要!虎哥,求你了,不要让他过来!”
虎哥看了光头一眼。
光头再问了一遍:“你是叫姚抒,是吧?”
姚抒这回学乖了,低声说:“是。”
“那我叫你姚抒小贱货,怎幺样?”
姚抒咬着牙说:“……好。”
“姚抒小贱货,你不是见了我们吃不下饭吗?哥哥我好心,怕你饿着,这就喂你吃好吃的大jī_bā,还不快谢谢哥哥?”
姚抒从牙缝里挤出声音:“……谢谢……”
“贱人!会不会说话?谁谢谢谁?把话说完整!”
“姚抒小贱货……谢谢、谢谢大jī_bā哥哥喂我吃jī_bā……呜呜……”
光头这才哈哈笑了起来,两根手指塞进后穴里随意捅了捅,扶着自己粗壮的jī_bā就插了进去。
“啊……!”姚抒痛叫起来:“不行,进不去的,太痛了……”
“操,这小逼真紧。”光头爽得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架着姚抒的腿径直顶进最里面。
“呜……不要再进来了,不要这幺深……”姚抒哭泣着呻吟,从来没有外物进入过的密道被侵犯,他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要被顶到了。
光头可不管他,没等姚抒适应过被kāi_bāo的疼痛,就挺着jī_bā在他的肉穴里啪啪地抽送起来,一边操他一边给自己助威似的“哈”“哈”地呼喝,每喝出一声,那浑圆饱满、滴着晶亮液体的guī_tóu就从穴里现身,再狠狠地全根撞进姚抒的身体里去。
姚抒过了刚kāi_bāo的那一阵,逐渐感觉pì_yǎn里被滚烫的ròu_gùn填满,随着ròu_bàng进进出出间摩擦到自己的肉壁,甚至还带来一种微妙的战栗感觉,快感不断攀升叠加,尽管他拼命忍耐着,却无法抵抗地在每次被大力顶撞时身体微微痉挛,前端的性器也悄悄抬了头,渗出透明的黏腻液体。
“哟,这小骚逼被操爽了!看他jī_bā都挺起来了!”旁边一个民工正抓着姚抒的胸口肉,毫无章法地乱揉,眼尖地发现了姚抒的勃起,立刻大声指出来嘲笑他。
“真硬了!”光头一边操他,一边伸手拨弄他的性器:“姚抒,真没叫错你,你还真是个小贱货,被人kāi_bāo操pì_yǎn都能硬,你说你怎幺这幺骚啊?”
姚抒含泪摇着头:“没有,我不是……”
“装个屁,小jiàn_bī!”光头骂了一句,手指挪下去往姚抒已经填得满满的屁洞里面塞:“这才被操几分钟就开始爽了?天生让人操的货!”
“不不,已经满了,不要再往里面塞了……”光头的手指一根顶他两根粗,姚抒明显感觉已经被撑满的ròu_dòng快要挤爆了:“别再插了,会裂的、会坏掉的,呜呜……”
“就是要让你裂!你不是傲?不是瞧不起人?爸爸今天就好好通通你这个小jiàn_bī,让你的pì_yǎn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