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但眼下要紧的是救下她的徒弟金合欢,要是金合欢死了,等金不换被他们剿灭之后收回珍宝阁还要大费周折,所以金合欢必须活着,年轻想到自己皱纹越来越多的眼角不自觉的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
这里正孕育着一个胎儿。
御龙王承诺过,只要生下这个胎儿,就能青春永葆长生不老,虽然在怀孕的过程中会出现老化的状态,但只要孩子诞生,她现在的付出都会得到乘以百倍的回报。
她们这群女修率领的玉心宫已经在十大门派的末尾之数上呆了太久太久,而九息宗在十大门派之首的宝座上也坐了太久太久,是该相互换换位置的时候了。
女修从来都不是低人一等的存在,却总会沦落为男修的玩物。
就是因为愤慨于这样的现状,玉心宫才会被建立,只招收女修,女修士在玉心宫有着绝对的权利,而附庸于玉心宫的那些男修们,不过是她们的一条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在念情看来,金不换应该成为玉心宫最好的一条狗。
只可惜,驯不成狗的狼,如今便只有死路一条,以珍宝阁为先例,玉心宫将杀鸡儆猴,让世人看看小瞧女修士的后果,未来在修真界称王的,必定是他们玉心宫。
只要有了珍宝阁的财力和人脉,玉心宫的实力必然要强过曾有仙人飞升的九息宗,到时候,天下所有的修士都要对他们俯首称臣。
就算金不换是化神期修士又如何?
她念情的手里掌握着金不换的命门!
金不换并没有把念情放在眼里,更没有把无数围攻他闹事的修士放在眼里,他只是放出了周身的威压,所有的人就感觉自己的丹田正在被人一点一点的往两个方向拉扯,好像要不了多久整个丹田就会被人给硬生生的扯成两半。
冷汗涔涔,但他们别无退路,他们被玉心宫的一面之词所蛊惑,立下道心誓言,若是杀不死金不换,他们都会因为违背誓言而丹田爆炸,到那个时候百年千年的修为,全部毁于一旦,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金阁主,放了金合欢,是为了你生后的名声着想。”念情满脸的薄情:“金阁主一声纵横,留下美名无数,不会想在人生的最后关头留下污点吧?”
“哦?”金不换却是半点不把念情的话听进耳朵里,反而更加加强了自己的威压,使得离他最近的修士被迫趴在了地上,口吐鲜血,莫说要杀他,甚至在他跟前站起来都做不到,弱一点的人,甚至连一旁的兵器都握不住。
好似是为了激怒念情,金不换一脚踩在了金合欢的脑袋上。
金合欢露出夹杂着耻辱与痛苦的神色,嘴角已经流出了血,所谓的修士之间的等级划分,从来都不是字面上的那几个层级而已,看着从元婴到化神也不过四五个层级,实力之间的差距却有着云泥之别。
金合欢心中骤然闪现一股惧意,但到如今,她怎么可能还会有退路呢?金合欢只能讲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念情师尊的身上,希冀着周密筹划的念情能够胜利,到时候她要将自己所感受到的耻辱成百上千的还给周围的这些人。
在金合欢的眼中,涌现出一股强烈的恨意。
金不换半点不在乎:“我当你是宝,你就是无价之宝,我当你什么都不是的时候,你就没有站在我面前说话的资格。”
金不换看着念情:“首先,金合欢欠我一条命,她的命是我救回来的,所以她的命是我的。”
“胡说八道!”念情怒斥:“我徒弟的命是她父母给的!与你何干?”
“她父母死了,自然归我。”金不换说道:“这个代价太大,最后再清算,先说说别的吧,她的姓氏是我的,可是她要背叛我,如今的她,既然认我为仇人,自然不配再拥有我的姓氏。”
金不换说话的时候,单手结印,一枚魂牌就出现在他的手中,上面除了有珍宝阁的标志之外,还有金合欢的名字,金不换轻轻一抹,魂牌上的名字彻底消失,魂牌也化作碎片落地,而被金不换踩在脚底下的金合欢却是痛苦难当,魂牌是用心血铸造的东西,魂牌碎裂意味着主人的死亡,而这种被强行破坏的魂牌会影响魂牌主人的修为和寿命。
每个人的心血都是有限的,少一滴,就少一次活命的机会。
“我养育她长大,吃喝玩乐,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我付的钱?”金不换说着,一勾手就拿到了金合欢的储物袋,当着所有人的面轻松的破开了储物袋上的封印,将储物袋里的东西全部都倒了出来:“这些东西,哪一样是你自己买得起的?说到底你也不过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而已,甚至还是罪人之后,能有今日的一切,都是我赐予你的,既然你不珍惜,不如付之一炬。”
金不换话音落下,那一堆有小山高的物品上燃起熊熊烈火,都是些奇珍异宝,在金不换呲目欲裂的眼神中彻底化作灰烬,只留下一把钥匙缓缓的回到了金不换的手中:“我倒是小瞧你了,竟然能弄到进入密室的钥匙,看来我受伤的事情,也和你脱不了干系。”
金不换低头:“告诉我,谁是你的帮凶?”
金合欢咬着牙,拒绝回答金不换的问题,金不换也不气恼,只是说道:“想不到你也这般有骨气,真是令我讶异。”
“我绝对不会向杀害我父母的凶手,我的仇人低头!”金合欢几乎要咬碎了自己的牙齿:“只要我活着,就要将你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