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还长,一起顺其自然。”
东方不败皱眉:
“如今的皇帝碍眼的很,不如直接杀了让你做皇帝。”
朱佑樘眼睛睁大赶忙阻止:
“不可。”
东方不败本就是随意一说,见朱佑樘阻止突然勾了唇角:
“不杀他逼宫也是可以的。”
朱佑樘真怕东方不败有这样的打算:
“怎能轻易害人性命。”
东方不败冷笑:
“留着他害更多百姓不如直接杀了方便。”
朱佑樘神色变得严肃,他看上东方不败正色:
“东方,人活在世上从来没有权利决定他人是不是该死,若是轻视他人的性命那我们与那些草菅人命的恶徒有什么区别。”
东方不败握着茶杯的手一紧,脸上紧绷起来他笑了反问朱佑樘:
“本座本就是魔教中人,**的就是草菅人命的勾当,不知道太子想要本座怎么变?”这样的话他没少从他人嘴中听来,可打朱佑樘嘴中说出便变得尤为让他愤怒。
朱佑樘知道东方不败生气了:
“东方……”抿了唇伸了手想像从前那般抚上东方不败手背被东方不败一个冷冰冰带有杀意的眼神止住。
心中仿若有细丝蓦然抽过,尖锐的疼。
马车帘帐被挑开东方不败翻身出去,朱佑樘拦都来不及拦。
东方不败出去后直接翻身骑上马,神情漠然在马车边上走着。
东方不败走后马车里危显出身形坐在朱佑樘身边,朱佑樘说:
“不好好在你八抬大轿坐着来我这里做什么。”
危看着朱佑樘落寞的神情,漆黑的瞳孔漫出笑意:
“从前爱恋缱绻的伴侣变成如今需要用心思才能绑在身边的合作伙伴,冰夷,你还要坚持?”
朱佑樘靠在马车软垫后面,隔着马车竹帘他可以看到外面东方不败骑马前行的身影,苦笑。
如今性格冰冷气势凌人的东方不败才是东方不败,一起又回到了最初的原点,只不过他没有了任何让东方不败倾心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