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徨在悠长、悠长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逢着
一个丁香一样的
结着愁怨的姑娘。
……
这个姑娘,清丽如画的姑娘,终于如梦境般缓缓地向我走来,在我身旁,停留。
有几个写生的学生或者画家在桥墩旁作画,荷塘零落,黛青色的远山逶迤绵长,青砖秀瓦,古朴典雅的灰色格调的桥墩,江南山水徽派建筑令我们如痴如醉。
“宝纶阁,它别名罗东舒祠,全称“贞靖罗东舒先生祠”,由当代古建筑学专家罗哲文亲书。祠堂系明代中后期砖木结构建筑,有照墙、棂星门、前后天井、两座碑亭、正门、两庑、大庭院、大堂、寝殿及南侧之女祠、北侧之厨房杂院等,规模宏大,结构完整,前后修筑耗时近九十年,占地面积约三千三百平方米,前、中、后三进庭院的繁华与空旷,遮遮掩掩的帝王梦昭然若揭,十分珍贵的金丝楠木及巧夺天工的石雕、砖雕、木雕及彩绘等,对皇家气度的悄然模仿,令人叹息。可谓“江南第一名祠”。”导游详细地解说着,我们却没有在沾染着少许商业化的名胜古迹中过多停留,相反我们在一家民宅前停住了脚步,因为我们看到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爷爷在大堂的棕红色的桌子上书法。
我们饶有兴趣地走了进去,和老爷爷寒暄几句聊的挺高兴,老爷爷竟让我们也试试这宣纸宣墨,我捏了捏筱的手示意她试试,她看了我一眼后,走上前有模有样的写了上善若水四个大字,老爷爷看了后连连称赞,她不好意思地红了脸,我笑嘻嘻的说些贫嘴的话故意逗她,她突然拉下脸将毛笔递给我说:“那…辉颢同学也来一个吧。”我依然嬉皮笑脸接过笔转身大笔一挥写下了厚德载物四个大字。
筱愣了一下惊喜地说:“没想到平时五大三粗的你还会舞文弄墨呢?”
“我五大三粗?”我指着自己说,筱笑的花枝乱颤。
“我老家是安徽的,我们安徽人不会点书法那怎么说的过去,我这些都是很小的时候跟我外公学的,他以前是教书先生,现在我没事的时候也研究研究,不能成天总想你吧。”我将笔恭恭敬敬地交给老爷爷。
“只可惜这皖山皖水没把你熏陶成安分守己的好姑娘啊。”筱和我贫着嘴,我们告辞了老人家,继续在呈坎古镇游玩。
傍晚的时候我们来到黄山脚下,坐上了缆车,来到黄山光明顶附近的宾馆里下榻,明天看日出的可能很多,我就和宾馆里的工作人员多扯了会儿皮儿,两三根烟递过去后,他们给我指了条不是景点但也可以看到日出的道儿,他们没事时就去那看日出也不愿凑游客的热闹,但是有点险,不过稍加小心是不会出现什么危险的。
吃完晚饭后,我们闲着无聊买了副牌,在床上打起了扑克。
不得不承认我眼前的时而傻傻的时而冷静机智的女人智商还是很高的,不过这出老千的活儿我还是很在行,不一会儿,她脸上几乎贴满了纸条,她一看劲头不对,我手气也太好了,她透过碍眼的纸条气呼呼地瞪着我说:“你是不是出老千了?”
“没,怎么会,”我装作委屈的样子说,“我一直都在你眼皮底下出牌的,怎么可能出老千?”
她低头茫然地看了看自己的牌:“那不对啊,我运气也不能这么差啊?”
我在心里笑的翻滚,一不小心憋红的脸颊让她看到,她气急败坏地将眼前的纸条撕掉往我身上一甩:“你就是出老千了,你个坏蛋。”
说着她就要来挠我,我轻松地扳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按到床上,用嘴唇将她脸上的纸条摘掉,她挣扎了一下,发现无济于事,嗔怒道:“**…**什么?”
我狡黠地看着她,坏坏地说:“在这么豪华的双人床上,你说要**什么?”
“辉颢你…你个sè_láng!”她脸颊通红,胸膛起伏。
我突然松开了她,她讶异地看着我,停止了挣扎,我伸出手指轻轻地撩去她散落在脸庞上的头发,用滚烫的指腹轻抚她的脸颊,吐出的湿气在她的面前弥散。
“你好美。”我说,她怔然,我微笑着宠爱地挂了一下她的鼻子,起身,走向浴室。
打开花洒,水流自上而下的淋**我的皮肤,我清醒了许多,“即便是无限的渴望,这个时候我也不能占有她”,我的脑海里浮现这句话的时候我身上的每一个细胞终于松懈,像长吐一口气一样,从头到脚的松懈。
关了灯,我们互道晚安后就各占一隅,相背而眠。
冗长的黑夜,我失眠了,明知明天要起的很早可是怎么也睡不着,也许是因为身边有她吧,我微微侧身转头偷看了她一眼,意外发现她也没睡耳朵里还多了一个耳机,我偷偷地转身将她右耳的耳机拿了下来放到自己的耳朵上,她转过身,说:“哎,拿走**嘛啊?”
“想听听你在听什么。”我解释道,突然我愣了,她听的是我在微博里发的我弹奏的钢琴曲的录音。
她伸手将耳机夺走,转身背对着我,我微笑了一下说:“这样更睡不着的。”
我将她的耳机摘下放在一边,她呆呆地透过黑暗看着我,我轻轻地搂住她在她耳边说:“到我怀里,一会儿就能睡着了。”
相拥而眠。
第二天三点多我们准备就绪,从宾馆里出来,顺着工作人员给我们指的路,另辟蹊径的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观看日出。
东方有一丝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