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过后他的调笑,让耿回雪脸色更红,他忍不住的吻了耿回雪一遍又一遍,心里充斥着满足的感觉。
他轻抚着耿回雪面颊的手顿了下,轻声道:“我送给他的东西呢?”
婢女以为他要查问东西,赶紧回答:“耿少爷大部分没使用,他都摆着,还嫌……嫌……东西太多,浪费了。”
夏无尘将手抽回,替耿回雪再次调好盖被。“好好照顾他,我明日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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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无尘面无表情的离开,回到他住的房间去,那受宠的男人正穿金戴银的媚笑道:“无尘,我告诉你喔,你家的仆人实在是很楞……”
“出去。”
那男人怔了下。
夏无尘再冷声道:“出去花园里待着,我没说进来之前不能进来。”
男人被夏无尘的口气给惊吓,随即点头,“好,我到花园去,你等会儿要过来喔!”
夏无尘独自坐在房里,双手交握,慢慢的站了起来,这间屋子耿回雪进来过一次,也就是赏月那一夜与他欢爱的那一次。他那时将他抱到床上时,他的双眼不敢抬起来看他;他吻他,耿回雪就羞怯的回吻,他的吻很生涩,根本就比不上他现在的床伴。当他脱下他的衣服时,他身体透着绯红;而帮他脱衣服时,他反而手脚颤抖,怎样也脱不下来,还被他取笑。等他尽兴时,耿回雪早已累瘫的倒在他怀里。
他摸着床上的绣花被,耿回雪那时与他欢爱时,因为难忍痛意,抓住这床绣花被流泪。在他再三的爱抚下,才渐渐的放松下来。
与他现在的床伴相比,耿回雪既不懂得怎么挑逗,更不懂得如何诱引他;床上技巧可说是一无可取,就连容貌也比不上他现在的床伴。
夏无尘冷着脸走出房门,转个弯就到了花园。
男人一看到他来,立即媚叫道:“怎么让人家等这么久?”
“叫我一声死跛脚鬼听听?”
他这个要求很古怪,更何况他是真的跛了脚,但有谁敢当面这样叫他?
男人的话含在嘴里,生怕会因这一句话而得罪夏无尘。他脑筋转得快,立刻粘在他胸前轻抚说:“人家怎么敢这样叫你,无尘,什么都可以叫,就这词儿我不叫。”
夏无尘推开他,拉着他回到妓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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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无尘砸下了千金,要老鸨找来妓院所有的人。他不看美丑,只闭眼听人家叫一句死跛脚鬼;若他觉得音质恰合他的心意,他就点那个人,与那个人同榻情爱。
但通常一夜过后,他就另选他人;从此以后,他也不再回夏家去,终日流连于妓院香榭。至于夏家有要事要决定,反而派人到妓院里找他,却看不到他的人影,夏无尘显然不愿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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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夏少爷。”软热的声音高高低低的说着。
夏无尘推开缠在身上的人,那人个头很小,急着拍抚夏无尘的肩背。“怎么了,夏少爷?”夏无尘坐起身来,他已经厌倦了每个人的声音不是过高,就是太低,就算唤一句死跛脚鬼声音极像的,在欢爱中的声音也让他感受到无法取代耿回雪。
夏无尘厉喝一声:“出去,我今夜不要人陪了。”
他这声厉喝满是不悦,那人只好出去。
夏无尘披衣站在楼台上,看着一轮圆月,心情烦躁不已,只觉得有一阵说不出的痛苦闷痛。这在他的人生中几乎不曾出现,因为他是个想要做什么,就一定会去做什的人。他心机深、手段强、人缘极好,人生的路上总是一帆风顺,只有人家求他,他从未求过别人;更何况以他的手段心机,他根本不需要求别人。
他将手按在额际,看着朦胧的月光,夏家的花园里也看得到这样的月光吧!
闷痛越来越强烈,强烈到他无法忍受,他身上有别人衣衫的味道,却独独没有他想要的人的香味,他忽然好想见到耿回雪,不论他是死是活,他忽然非常想见他,心情的剧烈起伏让他几乎要狂乱起来。
他想也没想的穿上衣服,直接奔回家里。
只是,当他一进入大门后,发现家里在这么晚的时间竟还灯火通明,着实有些奇怪。
他的脚步加快往前走,仆役看到他马上行礼问好。
“出了什么事?怎么这么吵?”
“刚才来了一个白头发的年轻男人,肩上带着一只黑貂,不由分说的就往家里面闯,想挡他的人忽然就晕倒在地,好像他的身子不能碰一样。”
“叫官差来……”
“但是家里没少东西,他往里头闯,却不是要抢东西,叫官差来,只怕官差也不办。他一直闯进内室,抱了少夫人就走了,她也没挣扎的倒在他怀里,所以他们可能是旧识,不好报官。”仆役据实以告。
夏无尘脸色一变,揪紧了仆役的衣领,心里头像有什么东西忽然要爆开了似的大吼:“你说什么”
他一使力,仆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他不知道平常笑脸迎人的少爷怎会露出这么可怕的表情?
“因为少爷最近没什么理少夫人,还跟她大吵了一架,家里的事也不管了,所以家里的人正在商量要不要去追,还是干脆就让那人把少夫人抱走算了,别再让少爷心烦了。”
夏无尘立刻丢下他,疾步的直往耿回雪住的地方冲去,里面干净如昔,那被派来服侍耿回雪的婢女正在啼哭。
他怒道:“耿回雪呢?”
婢女看到夏无尘就吓得发抖,“被抱走了,我说他已经死了,那个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