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腿正缠著自已腰间,红润的朱唇启合迷乱呻吟,温润俊雅的脸正陷入情动间,一双黑眼泛著迷蒙水雾,将这一切映入眼底,饶是这身经百战的男人也会失陷其中。
更不用说,这人儿是他爱的可人儿…
「风儿,爱你…」
「脩…阿…哈…受不了…鸣鸣…真的…受不了…」
「乖…这就给你…」说著,又吻了下那红肿的唇,解下绑住他茎身的丝巾,温热粗糙的掌心握住一阵按揉,腰间也跟著激烈勇猛的抽送。
「阿…阿阿阿__」
随著长吟,男人也发出低吼声,腰间狠狠一顶,将他的粗长顶到最深处,将火热的浊液全部埋入宰紧湿热的穴中。
瘫在床上,俩人是过一会才回过气,冷沐风一回神就不满的瞪人。
「脩…坏…」
「不舒服吗?」温柔道,流连不舍的在汗湿的颊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
「舒服…」人儿红了张脸,害羞著。
「那再来一回!」
「阿!」
两天後
「父亲大人,六弟身子还是很不适吗?」
「嗯。」罪魁祸首本人淡然的应声,手上端著碗粥正要进马车中。
「父亲大人,我能进去探望吗?」
「还在睡,不方便。」扔下一句话,就进入车中。
看门关上,冷烈的脸不是一般的黑,恨恨的瞪著车门板一眼,费蒙及煞坐在一旁,状似佣懒的看著他,实则是直接锁定,而冷烈也不傻,当然不会硬碰硬,废话不多说,转身走人。
冷严脩一进,一块枕头就砸了过来,抬手接下软绵绵的物体,目光一转,就看见一张脸正气呼呼的瞪著他。
「你混蛋!」居然趁他醉偷袭他,而且下手还那麽重!
「好,我混蛋,肚子饿不饿?」
「饿!」冷沐风气归气,可不会跟自己的肚子闹脾气,只是气嘟嘟的瞪人!打人没效果,用瞪的也算聊胜於无!
「好,先吃点东西吧,晚点给你上药。」端著粥坐到床边去,很自动亲手喂他。
不过一抬眼就看见冷沐风红透了一张脸,挑眉,大概是那句上药惹的!
「我不用…」
「不行,都肿了,不上点药不行!」
「你…还不都是你!每次都那麽用力!」这话一出口,某人就恨不得找洞钻,下一秒窝入被里,盖得严严实实,打死他都不要出来!
看著面前的一团,冷严脩失笑不已,也同时暗叹不已…
喝醉前後差真多,尤其酒醒了,这人脾气特别暴躁,无奈的摇头,将粥放到床头柜,拉开被子,不待人开骂就直接俯身吻住那张嘴。
「唔!色鬼!」
冷严脩没好气的失笑,一双手直接将他从被子里头“捞”出来,然後抱上大腿,再端起粥,不容抗拒的喂起饭来。
可以耍脾气,可不能拿自己的健康开完笑,尤其这人还相当不适中。
「再休息一天,明天才下床。」
「到底你是药师还是我是药师?」一听,立马小声嘀咕,不过一旁男人斜眼一看来,某人甚麽话都没了,乖乖吃粥去。
吃完粥後,冷严脩替人上了药,就扶著精神还不是很好的人躺回床歇息,而他就当然躺在一边抱著他一起睡。
没办法,这小子问题一堆,不看好他,就会莫名其妙出事,虽然他也相当享受这种俩人时光。
☆、猎-63
到了第三天中午,冷严脩才准了人可以下床,当然一下床,冷沐风立马又冲去开始给病患看病,结果一群给他看过病的都来关心他怎麽三天没出现了,是身子不舒服吗?看一堆人担忧不已的,让人心里倍感温暖。
直呼只是个小感冒而已,结果一群人又更担忧了。
「药师大人,您的身子要保重阿!」
「是阿!是阿!」
「对啦!药师大人,我做药材行的,就送你几味能补身子的吧?」
「对了,我们家有祖传的药膳密方呢!您要不要试试!」
看一群人又闹哄哄的,让一间小医馆顿时热闹起来,通通聊开来了,冷沐风也开心著,除了一旁冷著一张的男人。
冷严脩倒是无所谓,不过听到有人家是做药材行,还有药膳,那目光都亮了,心里开始打算有空去请教一二。
忽地,医馆门口闪过一道身影,冷严脩抬头睨了一眼,微微皱眉,不过又很快闪去,目光中闪动著异光,不知道再打甚麽主意。
月一脸冰寒的走回自己的医馆,心里相当不服气,为甚麽那小子那麽受一堆病人爱戴!他也救了很多人,前天也身子不适休息一天,可就不见有人那样关心自己!可恶!那人到底有甚麽地方好!一身毫无力量,那麽低等的人到底为甚麽可以受那麽多人青睐!?一个冷严脩也就算了,为何连冷烈也都对那个人著迷!?
「阿脩,你看甚麽?」冷沐风拿著杯水递给一旁的男人,不知何时来看病的人都少了,刚在场的几乎都是痊愈的病人,大都是来关心人的,不过因为看晚餐时间快到了,才贴心的纷纷散去给辛苦的药师大人好好吃个饭。
「没,就刚看到一只想咬人却不敢咬的小动物。」
「嘎?」咬人?小动物?
「嗯,肚子饿了,我们去吃东西。」一口喝下茶水,就站起身道。
「好~」冷沐风嘻嘻一笑。「今天我们吃饺子好不好?」
「肉肉!」煞一旁哇哇叫,费蒙直接一爪子捏住那小脸颊。「鸣鸣~阿蒙欺负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