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院在一片漆黑的长安城里犹如夜空中挂着的明月,百里之处只有它是灯火通明的,但是也如同月球表面一样,远看很美,近距离观察其实只能啧啧两声,眼看再过两条街就事独孤院了,易苟待听到隔壁街上传来女孩子哭泣的声音,难道是有人贩子抓小女孩,易苟待身为二十一世纪又穿越过的大好青年怎么可能会放任人渣腐蚀中国古代社会,脚步不由地快了许多赶往旁边的一条街。

因为她没有灯用来照明,接着高高的独孤院的火光看见了如她所想的场面,一位男子正在强行拖拽着一名女童,易苟待上前喝声制止,“你在做什么?”

男子被身后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一只手领着小女孩的领口转过身来,一看是一个肉不禁风张的像女人的小子那一瞬间的胆战心惊瞬间变的嚣张跋扈,用空出的一只手指着易苟待说道:“哪里来的白脸小子,敢管你大爷的事。”

易苟待看着矮自己半个头身躯却是自己两倍龇牙咧嘴又黑又丑的男人,“把这个孩子给我放下。”一直在哭泣的小女孩个子小小的,大概一米五的样子,身上穿的衣服也是破破烂烂的,头发又长又脏脸上一块白色的皮肤都看不见,双眼含泪楚楚可怜的看着自己,易苟待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嘿。”男人将小女孩重重的摔在地上向易苟待走来,“看来今日大爷我要教你怎么做人了!”

易苟待从嘴里呲了一声,市井小人简直不知道天高地厚,十分轻松的接住男子的出拳,易苟待迅速的扭转他的胳膊一脚揣在他的**上将手臂反转着压制在他的后背上,接着便听到男子猪嚎一般的求饶声。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

易苟待是个尊法守法的人,听见男子求饶也不打算多做计较,她也不动这里究竟要怎样将这人交给衙门,而且大晚上的也太麻烦了,又给他补了一脚骂道:“畜生!别让我再看见你。”

男子连滚带爬的从易苟待身边溜走消失不见,蹲下身来易苟待看着有些怯怯发抖的小女孩问道:“你叫什么?你家在哪里?”

小女孩眼睛整张脸就看见大大的眼睛里的眼白,两只手握在一起扣着手指头,盯着易苟待好一会才喏喏的开口道:“我没有名字,也没有家。”本已经恢复平静的眼睛又开始泛出泪花。

易苟待看着实在是不忍心,拉着她同样脏兮兮的手问:“你几岁了?”

“十五岁。”小孩子眨巴着眼睛手指在易苟待的掌心里也不乱动了。

“那你住在哪里?”

小女孩用闲着扣衣角的手指了指旁边一户人家的大门口,那里有一个破烂的草席,旁边还放着一个不知道多久没洗缺了一个口的瓷碗。

一看到这里易苟待就决定她要带走这个小孩,没有妈妈的孩子像根草,这个孩子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也太可怜了,拉着小女孩的手问:“你跟我走好吗?我来养你。”

小孩子眼睛里亮亮的,明明已经十五岁了却跟别人家十岁的孩子一样,易苟待拉着她的手带她回独孤院,只是快要接近门口的时候她才意识到她自己也没有地方住,这他妈就尴尬了,易苟待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小女孩亮金金的眼睛好奇的看着她。

看来不能爬窗户只能从正门进了。

易苟待拉着小女孩走进独孤院,才进去两步就被里面的老鸨给拦了下来,易苟待解释道她找沐琴,老鸨说找沐琴可以,这个小要饭的不能带进去,看着穿的人模人样长相少见的俊秀公子怎么带着这么个脏东西,小孩子听懂了老鸨的话,吓得躲在了易苟待的后背埋下脑袋谁也不敢看。

易苟待耐心的跟老鸨说她认识沐琴,放她进去,老鸨却无动于衷甚至还准备喊人来轰走。

三更天是轻之吩咐完院里的事情准?*下バ菹⒌氖奔洌本应该快要关门的时间了怎么听见老鸨的喊骂声呢?移步过去瞧瞧;

无论易苟待怎么解释老鸨就是不让她进去,说的她口**舌燥的时候看见了老鸨身后恶毒女人的出现,已经快要绝望的她也顾不上来人是不是沐琴了,只要是自己认识的就行,指着恶毒女人对老鸨说道,“你看!她认识我!你能放我进去吗?”

老鸨回头一看吓得不轻,毕恭毕敬的唤了一声:“轻主。”聒噪的声音消失,安静的站在一旁。

易苟待急急的上前两步习惯性的想要拉住对方的胳膊,却被对方躲开了,讪讪的收回手问道:“你能叫她让我进去吗?”

轻之澄明的双眸盯着易苟待好一会,缓缓开口拒绝道:“不能。”

这人身上的衣服分明就是今日在沐琴手里看见的男子衣衫,这会穿在这人身上倒是尤为合适,洗去了昨日夜里的脏乱差,这会看上去还算瞧得上眼,颇有些儒雅男子的风范,只是一直躲在她身后的又一个脏乱差是怎么回事?今天踹坏了自己的门难道就这么算了?看见自己还准备逃的远远的现在怎么又回来了!

站在一旁的老鸨悄无声息的退下了,易苟待就知道这里是这个恶毒女人说了算,既然人家都不同意了那万事不能勉强,她不喜欢做强人所难的事情,似有惋惜的说:“知道了,谢谢。”转身对后生的小女孩说道:“丫头,我们再去找其它地方吧。”

小女孩很乖的点点头,眼睛向上的看着易苟待,里面带着点同情的意味,原来这人跟自己一样没地方住。

轻之看着一高一矮一白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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