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玩不就要出事么,首先他玩了一会儿便扔了那破书,骂道:“什么破书,书上画那么好看全是骗人的,哪里舒服了。”
他刚将书扔掉一张熟悉的脸就把他吓了一跳。“喂,你半夜怎么忽然出现在我房间吓人啊。”
衰神看了看四周和床上的那本书,回月老:“这里好像是我房间吧。”
月老这才发觉好像他忘记回房间了,而此刻月老正光着半身,后面放着那东西,月光透进窗户照在他的身躯上,他的肌肤泛着月牙色,银丝绕在身后,衰神竟无法把眼神从他身上挪开。
月老发觉这小子在看他,照例伸手揍他脑袋一下,便说:“看什么看,臭小子。”
他准备拿出那个东西穿上衣服走人,刚用手握住那东西的顶端却发觉下身一阵异样,他抬头去看发觉衰神用手着往他身体里面推进了些。
月老怒目而视骂道:“靠,你……”
他的话没有说完衰神就将身子压了上来,又用嘴来蹭他的唇角,蹭得他发痒却也不亲上去,月老正觉得难受开口骂道:“给我从老子身上滚下去,压得重死了。”
衰神却没有起身顺着他的身体一路吻下去,手又不断往下探索一下下的压着,月老本觉得自己玩的没什么乐趣,如今却觉得身体一处冰凉确实有些舒服。
不过他可是仙人哪里容易那么快就被折服,只要他随意动用法力克制便不会出现情动的表情,不过看着衰神和只小狗般的卖力的舔/着他衣襟的模样,又不禁不想打击他的信心。月老想着:既然你想伺候爷,爷就让你伺候一把吧。他就这样抱着这样态度,渐渐陷入这场其中。
衰神用手压着他胸前,学着从《龙阳十八式》的方法来讨好月老,他早已将月老胸前白色的衣服弄得湿透,里面泛出肉色和微粉色。月老看向男人发觉他依旧趴在自己胸口一时觉得烦闷,伸手抓起他的头发。
“怎么不舒服吗?”衰神心想着:难不成是他记性变差了,他记得书上是这样写的么?看书里的人似乎很享受啊,难不成月老不喜欢这种风格的?他正想变化另外一种粗暴的风格,就见月老打了个响指,他同他身子的衣物尽除,两具身躯缠在一起,虽然两人的身躯如此好看,可如此交缠在一起姿势又同凡人有何区别?又同野兽有何区别呢?或许从某些方面神仙同凡人并无区别。
“给我好好做。”月老开口命令道,衰神听了立马俯下腰去,他又是亲又是轻咬,最后改为用牙齿轻轻地扯。月老似乎很受用发出了低吟,他弓起腰配合他的动作,床榻之上,他修长的身躯如一轮上好的弓箭蓄势待发,身子又因燥热微微泛红。衰神见状抱着他的腰一路往下亲不久便注视到他身子竟在发颤。
月老似乎晃了神,他不知如何形容,他也并不是没有为自己释放过,可从未有一次是这样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是在一日晴空万里的日子,他闲来无事一人躺在云上飘来飘去,远方飘来人鱼曼妙的歌声。他想:这种感觉简直比他经历过最舒服的感受还要畅快。他以前以为那样的日子就是人间最美妙的事情,如今却发觉居然还有其他事情比那更快活。
他微微探起身子拉住衰神的胳膊,他的胳膊强而有力,衰神发觉了月老的动作看向他,他红着脸冲他道:“拿出来,换你进去。”
“啊?”衰神听了愣住了,便也觉得下身无端的起了热流,可问题在于他早已用仙力控制了。
月老似乎也愣住了,他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提出这种不要脸的要求。
两人一度尴尬面面相觑谁也不说话,等衰神想伸手帮月老拿出来时,月老却吓得合上了腿,对他说:“不用不用,我自己来拿吧。”
衰神也没了勉强,让他自己来了。
而地府呢。阎王正躺在床上养伤,见房间有动静竟就想当然的以为衰神回来了。
他眼睛也不抬一下,对着来人说:“怎么知道回来了,给我带了什么吃的,饿死你了兄弟我了。”
“哦,你还想吃?”阎王抬头一看发觉居然是陆压道君。
“你……你怎么来了……”他吓得说话都结结巴巴的。
“我为什么来了,你给我下了那种药,你倒好意思问我为什么来,亏我把你当朋友,热心招待你,你竟敢给我下妖毒。”陆压道君说着提起他的衣领,阎王的脸就在他面前,他抬头就可以亲上去,可现在他却满脸怒气,阎王压根不敢有非分之想。
“我……那我不是也吃亏了么。”阎王指了指自己的屁股,示意自己已经收到惩罚。耽美里面有句行话,这行话和盗墓的行话一样出名,这话叫做“压人不成反被压”说的就是这种场面。阎王如今才知道这话真正的含义就是叫你不要不自量力,不管做人做仙还是做鬼都要知道自己的斤两啊,有些事情还是不要痴心妄想了。
“喂喂喂,你想干嘛……我那里都那么痛了,可能受伤了,你不能这样啊。”阎王如此说是因为陆压道君现在在趴他的裤子。
陆压道君黑着脸,打消了阎王那种念头,他对阎王说:“我把元/阳全给了你后面,趁着你还没完全吸收,我得拿回来。”
阎王听了这话,骂道:“靠。”然后一个反手打趴在伸手的男人一下,道:“给别人的东西你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