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一定是为了防止某样东西跑出来,所以才这么做。
无论如何叶琏也看不见外面的样子,但这个位置无疑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能够助他逃离这座宅子的突破口。叶琏垂眸下来石块,默默将位置记住,又向其他地方走去。
不一会儿叶琏便来到了府邸后门处,伸手推了推门,显然推不开。厚实的门板上铺了不少灰尘,叶琏推门时未推开反倒弄的手上沾了一团黑。因为紧张的缘故,叶琏手心里冒了不少汗,碰到灰尘时沾的很多,有些恶心。叶琏随手扯片叶子搓了搓手,捡起一片大叶子放在手上当做挡灰布,用力撑起门板使劲推。
没有帽子束缚的短发垂落在叶琏肩上,额角细汗让不少发丝黏在一起,但叶琏浑然不在意,继续自己的事情。结果很显然,直到叶琏气喘吁吁,无力跌坐在地上,门也没有动一分一毫。
看着自己已经脏兮兮的衣服和手掌,叶琏泄气地扯了扯自己脚腕处的链条,只听一声“哗”,链条直接扯直了。
叶琏眯眼斜靠在石阶上,叹息一声。就算他推开这扇门,链条也是不会容许他离开这里的。
链条再长,也只能让叶琏在院子内走动,换句话说,叶琏根本没办法独自离开这里。
那么,只能够靠外援了。
又有谁会来帮他呢?
郁闷地拖着腿回到室内,叶琏也没兴趣看其他地方了,虽说这个府邸大,可以从这一处绕到另一个处,但由于叶琏脚腕的链条限制,即使叶琏还有兴趣探查,也不得不往回走,换到另一边去看。
回到之前的屋内,叶琏身上的疲劳加上思维有些混乱,晕晕乎乎地就想要回到床上再去睡上一觉。沈清将他带来这里,但他本人却没有见着,就算叶琏在这里搞破坏,沈清也没办法阻止。
憋了一肚子火的叶琏自然是想要多毁些东西,可问题就来了:这里的东西全是贵重玩意,由此可以看出沈清家底一定不一般,就算毁了这些,沈清也不一定会在意。再说,沈清也不知何时可以见着,在物品被毁到换上新物的一段时间里,叶琏还得自己忍受。
就拿瓷器说吧,若是叶琏将其打碎,碎片一定会落在地上,那么在换上新瓷器的一段时间内,叶琏路过那里时都可能会伤了自己的脚。如果叶琏将它毁在不经常路过的位置,沈清不一定会记得这里有个瓷器,从而不会知道叶琏毁了一个瓷器。
蹒跚地走到屋内,叶琏正要转身进入内室,却突然发现除了醒来时看见的屏风,还有另一个花纹不一样的屏风,这个屏风同样昂贵精致,将后面的内室遮挡。
好奇地迈步走到屏风后,刚它进去,扑面而来的便是热气,叶琏用袖子抹了一把脸,清楚地看到了那个露天温泉。
走出屋子,叶琏抬头看了看温泉那边的屋顶,果然没有房瓦,堪堪用几堵墙将温泉围起来罢了。
又行至温泉旁,叶琏正要探探水温,却见旁边的塌上整齐地摆放着一件青衫和一套xiè_yī裤。沈清好像早便知道叶琏会弄得脏兮兮回来,特地又准备好一件青衫放在塌上,告诉叶琏可以在其中清洗。
既然都允许了,叶琏也就不客气地褪。下衣物,攀着石壁试探地踮踮脚,得知不会淹没了头部以后才放心地泡在里面,舒适地喟叹一声。
————
昨日。
“施主。”长生双手合十。
沈清抚着叶琏的背部,淡淡道:“阿琏我会将他带走,在此之后,云起寺里众僧的口,需要你去封住。”
长生蹙眉,似有不甘,但也知道自己敌不过那个人,忍了忍才接道:“那安生的事……”
沈清抚摸的手一顿,蓦地轻笑一声,说出来的话却是冰冷至极:“死了。”
“!”长生惊诧地抬头,见到那个人毫不在意的淡漠神情,这才忍下怒气接着道,“贫僧会解决的,只要施主愿意放过寺里的僧人。”
对面那个人显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寺里众人全部屠尽,却不知为何竟然没有下手,也算是侥幸了。他万不可惹恼那人,否则……
“放心。”沈清托着叶琏站起身,嫌恶一般将帽子扔掉,又轻柔地拢了拢叶琏及肩的短发,神色里充满了长生所不懂的情绪。
长生不知对方是何时离开的,待他反应过来后人已经不见了,舒了一口气,又一次双手合十,声音带了些许颤抖,为自己,也为那死去的安生念了句:“阿弥陀佛。”
那个人太危险,若不是叶琏的缘故,恐怕会毫不留情地毁了这里。
但如果不是叶琏,这件事根本就不会发生。
怪不得师父说,叶琏终究会回归世俗。那么这件事,师父是早就预料到的吗?
捡起被扔在地上的帽子,长生的眼神有着说不清的复杂。
师父,分明是你告诉我性情急躁会为寺庙惹来麻烦,告诉我一定要心平气和地待人处事,让我不要争方丈之位,可为什么、为什么你又要护住叶琏,为云起寺带来如此大的麻烦?
a;小剧场
媳妇儿囚。禁计划-柒
首先,尝试让她满足于你给她囚禁的环境,舍不得离开这里。
沈清(满意地抚着书脊):那我便给他一个舒适的环境,让他安心待在这里,永远只能够看见我一个人。
叶琏(脑中不断刷屏“卧槽卧槽卧槽!!”):沈清你快够!
沈清(轻笑,搂住叶琏,含。住他的耳朵):不够,怎么会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