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只是一个突破点……我和袁霏这几天都太神经紧张了,很需要发泄,所以才会打起来,没有更特别的理由……这件事和徐平失踪毫无关系……”
徐伯伯又思索了一下,再次问道:“吴凡是怎么回事?为何他会忽然精神失常?”
“我不知道……”我下意识地蜷起身子,抱住疼痛欲裂的头,虚弱地说:“我和袁霏回去时他就变成那个样子了……管理员可以作证,我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不知道……”
“那他不断提到的“碎玻璃”又是什么意思?”徐伯伯仍在咄咄相逼。
“我不知道……”
我咬着下唇,借由痛楚抹消脑海中全身扎满碎玻璃的徐平的模样。如果我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看到徐平的死状,或者,在无技可施的情况下看着它将徐平残杀……我会不会也变成老大的模样?
当人的承受力达到极限时,很难以同样的方式表现出来。老大是失了神,那我呢?也许,我会举着沾满血的碎玻璃在空气中拼命挥舞着……
“萧雨?你没事吧?你的脸色很难看。”
“我想休息一下……好累……”
说着说着,身子已经慢慢倾倒,我想我的脸色一定很可怕,因为校长已经慌忙跑出去叫人。而徐伯伯则急忙将我扶到沙发上,然后走出去对门外的警员说着什么。
我觉得自己的意识徘徊在半睡半醒间,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