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只有一根桥墩上有守护兽,所以小白极有可能就是那另外一只辟邪兽。

对于这种超自然的现象,我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小白活脱脱在我面前,容不得我不承认。

看着小白,我忽然想起了什么,指着那面诡异的石壁打手势问闷油瓶:那我之前被困在里面,是怎么出来的?

当时的情形太模糊,我只记得那时候我急怒攻心,放开了嗓门大吼了一声。紧接着就是闷油瓶把我从玉浆里面拖出来的场景,那中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却是一片空白。

闷油瓶看了看我,似乎是犹豫了一下,才说:“你身上——”

他的话刚出口,小花却低喝了一声,“张起灵!”

我看看小花,再看看闷油瓶,了然地牵强一笑,用手势说,又有事瞒着我了,对吗?我转向闷油瓶,用力指了指他:小哥,你说。

我的态度非常坚定,他们俩各自沉默了一下,闷油瓶才下了决心开口:“你身上似乎存在着某种力量源,能在瞬间产生爆破。”

开国际玩笑吧?我摇了摇头,这怎么可能?谁都知道我吴邪就是个没用的软柿子,要我有那么强,前面还能给王坚强他们给算计了,而没有两巴掌拍扁那个秦隘?

但实际情形是小花和闷油瓶亲眼所见,依照他们的个性,绝对不会也没有必要编谎话来骗我。

我把自己的手再次摊在眼前,若有所思地想着之前被雪山草咬后的毒怎么会莫名其妙消除了,再有闷油瓶所说的爆破力量,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以肯定的是之前几次下斗我是没有这些能力的,也就是说在我不见的这一年里头,我身上似乎发生了某些令人难以置信又不得不信的变化,以致于我现在都有了“超能力”。

所以黑眼镜才会莫名其妙地问我“是怎么出来的”?

那么这会跟我先前一年去过的地方有关吗?依照黑眼镜的说法,我应该是去了所谓的“苗疆”?

这太鸡/巴乱了。

但我完全不记得最近的这一年我究竟遇到过什么神奇的事。看来还是得逮着黑眼镜问问清楚。目前为止他是唯一一个看起来知道我的事的人了。

我挤着眉头看看小花,再看看闷油瓶,突然想着依照我的“爆破”力量,不知道综合实力比他们俩加起来如何?这么一想我就兴奋了,嘿哟,老子终于不用像朵娇花儿似地被保护了,遇上粽子老子也能一嗓子吼死过关斩将了!

我伸出两根手指戳了戳闷油瓶和小花,比着手势让他们跟上,然后我潇洒地一甩头往前走:老子给你俩开道!

但我的神气没持续两秒,一只手掌拍过来差点没把我按地上,害得我一腔雄心就那么早泄了。小花好笑地扭住我的脸把我推到后面,“谁知道你那爆破力怎么来的,等会儿别粽子都咬到脑袋上了,你还连个屁都放不出来。闪边儿去。”

气得我几乎要暴走,但这次的气势还没发出来,闷油瓶已经淡淡接口:“吴邪,别闹。”

于是我那孩子气的兴奋劲再一次泄了。

闷油瓶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跟拍只小狗似地:“走吧。”

说着背起包,抓着我的手跟上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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