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密的斜刘海挡在脸上,他一脸的沉默,单手握着桃木剑不动声色地挑着他的衣衫,眼神高深莫测。
看的施子直发毛。
“我这是把桃木剑。”很平白直接的叙述。
“那也是剑啊,况且……”某人插话了。
柳鎏一挑眉,望着他,嘴角挂着暧昧的笑。
施子拿指去拨那剑,身子努力的往后移,却没料到那柄剑如影随形,贴的他紧了……
况且还悬在他的两腿间那尴尬不已的位置上方,光是想着就让人浑身哆嗦了。
“你在害怕?”柳鎏很平静的问着。
“废……话……”施子一不做二不休,“你再敢乱动,老子今天就……”
“就怎么样?”清亮的声音极是好听。
“……就由你动。”施子的声音渐渐弱了下来,几乎是没声了。
隐约听到了一声轻笑。
施子乖乖埋头,装鹌鹑。
就算老天赏他天大的胆儿他也不敢再说骂人的话了。
因为……
那桃木剑慢慢往上移动,贴着他的上半身,然后剑身一转,轻微的疼痛之后,那外袍与xiè_yī便应声而落,活生生被划破成了两截了,立马露除了光洁的肌肤……那剑还意犹未尽,点着他的肌肤,寸寸毫毫往下挪,压根没有退却的意思……
——
这不是桃木做的剑么?
怎么比铁还锋利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剑气么?……怪不得刚才那个小屁孩跑也没有来得及跑就一声不吭地睁眼死了。
一想起那个活蹦乱跳的小兔精,施子气血就上涌,灰白着脸也没有来得及想自己的处境,抬手一把握住了剑身,便瞪着眼前的罪魁祸首,狠狠道:“你那古琴是从何处弄来的,听闻三天前方圆七百米外的林府遭了窃,该不会真的是你偷来的吧?”
“是又如何,若府里是有人阻难我还照杀不误。”他一挑眉,凑近了问,“这事儿莫非是那兔儿精告诉你的……看来我还真是灭对了,那孽障可真够多嘴的。”
“你个臭道士,滥杀无辜。”施子怒了。
“你还好意思说。”细长的眸子危险地眯着,浑身散发着魅惑的气息,柳鎏跪趴在床上,像猎豹一般一步步挪了过去,将施子逼至墙角,“你还真敢弄一只妖在院内养?”
“它很可爱,并没有加害我的意思。可是你却把它置之死地。”施子被他这么居高临下的盯着,无形中气焰压下了不少。
“我不允许任何邪魔妖道且不干净的玩意离你这么近。”
“任何?”施子疑惑的瞅了他一眼。
“……任何。”十分肯定的语气,容不得一点儿讨价还价。
“如果有邪魔妖道靠近我怎么办?”像鹿一般澄清、黑白分明的瞳仁里闪着亮点,纯真无邪的漂亮眸子可怜兮兮的望着柳鎏。
柳鎏一怔,忍着腹下来势汹涌的冲动,“遇一个杀一个,遇一双杀一双。”
施子直视着他,沉默了许久,很期待的说:“那好吧,我面前就有一只,请劳驾您赶快动手。”
柳鎏闻言,不消动脑便听到了他言语中的讽刺之意,一时间浑身散发着寒气,眼里有风雨欲来的戾气。
捉着他的衣襟,直逼视他,一字一句的狠狠的问道:“你就这么讨厌我么?”
“我并不讨厌你,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论邪魔妖道,没有人比你手段更狠道行更邪气质更妖。”
“我姑且认为你在称赞我……”柳鎏修长的手指划过他的脸颊,半眯着眼,也不中他的计,反倒是笑了。摩裟着他的脸喃喃自语,“施儿。”
可被换的人却不大高兴了,挣扎了半晌,压低声音道:“你在做什么?”
“嘘,别说话,我可不想在这当头伤了你。”
“唔……”施子有些反应不过来,喘息了一声,“你刚刚说的紧要的不得不做的事儿就是指这件?”
“当然不是。”柳鎏送上极为热烈的一吻,直到他透不过气来,嘴唇慢慢下移,来到颈部,吸吮、啃咬。
手也顺势拉过被褥将二人埋了个彻底,修长的手指抵在他的红的鲜艳的樱上,揉搓着,细长的眸子很得意的看着施子渐渐迷蒙的眼神,侧头在他耳旁轻声说:“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待我们二人去做,只是这样能让你放轻松,不会让你太痛苦与紧张。”
说完,一只手往下探,埋进裤头里,手慢慢的伸了进去抚摸着。
渐渐的手上的东西抬头了。
“嗯……”
他的手因为常年握剑被磨砺出了茧子,此时此刻却流连载了施子的身上,所触之地引来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无法叫出声音,只能颤抖着身躯承受着一波接一波的欢愉感。
施子突然发觉乏力的下肢被柳鎏扛在了肩上,折成了男人所无法忍受的屈辱姿势,就在没有任何润滑的前提下,被他深深的贯穿了。
“啊……”
简直是痛不欲生,施子蹙紧了眉头。
柳鎏埋下头深吻着他,带着深深地爱意和歉疚。可却由于他的这个动作,施子感觉侵入体内的粗壮却被顶的更深入,自己那翘起的东西也由于他的挤压而摩擦着两人精悍的腹部。
敏感的身体诚实地作出了反应,喉咙间溢出了呻吟声。
柳鎏开始单手擒住施子的手于头顶,一下把他压在身下,自己则挺动腰,熟门熟路地律动着,而每每都能顶到那让施子狂乱且敏感不已的一点。
施子两手抓抠着柳鎏壮实的后背,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