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第一次在梦境中遭遇男人的侵犯时,男人的性器不留情面地击溃了他的顽强,占据了他柔软的部位,凶狠地在他甬道内抽送,让他沉沦在情欲的深渊,但又在享受中得到痛苦和自责的鞭苔。
……他怎麽会做这样的梦?为什麽?……李慎在男人胯下颠荡的时候,会这样惑乱地想着,虽然只是一闪即逝的清醒。而这样的清醒,仅是在起初,他后来连这一点自由也被剥夺。
第一次、第二次,他会狂喊着不想和男人做爱,想和强暴他的林睿干一架。可是,在第十次、第二十次,乃至是上百次的交合之后,他在梦中遗失了开始那种的反感,如同尖锐锋利的菱角被数不清的爱欲所磨平,变得温润。就算没有彻底消失,也不再赫然耸现。
最恐怖的事,是在反常的东西里逐点忘记不习惯,并且不自知。潜移默化,它为李慎带来的影响,一如现在……
这是一幅淫纵得叫人羞耻的光景,纯白的床铺上一个男人大敞着躯体,手脚被束缚,他展露着古铜色的肌肤供另一个男人鉴赏戏弄,臀部紧翘而结实,股间私密的穴口怯懦地收缩,薄嫩的穴径夹着那两只在他体内摸索的长指,不时地回应着蠕动。
“…唔呜……”衔咬着布条的嘴吐不出呻吟,李慎闭紧住双眼偏着脑袋,细碎的刘海发梢黏在额际。他满面的赤热潮红,神志也昏沉,可即使如此他还是了解在他后庭中进出的手指,属于林睿。也许正因为是林睿,所以他挣扎,所以他忍受。
健美的躯体在床上扭曲得不成样,李慎无法控制地摇臀摆胯,乞怜般迎合着男人进出他的手指,让对方更直接地戳顶到他的兴奋处,“…嗯唔,唔……”
见到他献媚的模样,男人的声息愈加重浊,哑笑着,道:“真是的,别太敏感了。我用手指插一chā_nǐ就这麽舒服,要是用真家伙搞你,你还能禁得住麽?”说着,明知李慎动了情欲,男人还恶作剧似的撤出手指,结束了chōu_chā,调戏地捏了一把他的穴口。
胸膛随呼吸剧烈地起伏着,点缀上的两颗硬立的红蕾也尤其惹眼,失去充塞的下体涌来噬骨的空虚,李慎难受地微抬起眼睫,余光不意地瞄到男人昂扬的粗壮肉柱,他感到有点心慌畏惧,他想逃得远远的,但却又发疯一样浮高腰身──
男人跪在他的两腿中央,李慎的动作无疑是把他的后穴呈送到那可怕的性器前,嫩红的小洞隙表现得饥渴又淫秽,穴口一张一合地彷佛在请求男人将它贯穿,极其的勾引……
下一秒,李慎的胯骨被紧掐住,男人把他按回了床垫,同时沉下腰,硕大的yīn_jīng头冠对准了他的肉穴。
肉刃堵在入口处摩擦着细致的皱褶,在李慎没来得及反应之前,狂勐地一挺,重重地狠插了进去!
“…啊唔……”那麽大又那麽硬的巨物一下全捅进了后庭里,照常来说,李慎是要痛得死去活来的才对,可是他没有,反而整个人都在抖搐。
他知道,这是梦。梦,又怎麽会痛?
无法想象的舒服湿润了李慎的双眼,他的穴壁非常习惯地圈裹住体内的硬刃,抽颤地等待着男人的冲刺。
俯着上身压在李慎的胸口,男人用鼓胀的分身将他的甬道塞得几欲撑裂,在他耳旁吁出一声满足的歎息,啄吻他的颊鬓,跟着便用劲地深chā_tā的xiǎo_xué,煽情地笑着,道:“……喏,哥,我又操了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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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坚毅的脸庞浮现一丝受虐的神色,李慎的唾沫让布条湿漉透明,男人对他下体的撞击让他晃荡不定,他模煳地呜咽着,眼角落下一道凄然的泪痕。
后穴经受炙热巨物的恣意蹂躏,脆弱的肉壁吸附着男人的坚挺感觉它的高温,那一次次抽chā_tā的性器强占的不止是李慎的身体,连带的进犯了他的内心。
xìng_ài的快慰从两人的接合处向全身流散,侵占过他多次的性器深度插进了他的体内,也撬启了他的封闭的灵魂──在他的皮肉、血液、骨髓,都刻画上林睿的名字。
“……舒服吗?”男人把他的耳廓舔遍,含吸住他肉肉的耳垂,挑逗地说:“……你好像越来越习惯了……”
rǔ_tóu被布料擦蹭得有点痒,李慎迷惘地察觉到,压在他身上发泄的男人仍穿着衬衫西裤,只是解开裤头拉下拉链,掏出了勃起的性器就在和他做爱。而他,可耻的赤裸裸。
就算他煳里煳涂的,可李慎还是感到不舒服,几乎连做的兴致都没有了。
“怎麽了?是觉得……我像嫖客?”彷佛知道他在想什麽,男人蓝眸盈满促狭,依旧前后挺动地捅着那窄小的mì_xué,他狠吻了一下李慎的脸颊,笑骂:“傻瓜。”
“……如果不喜欢,你就帮我脱吧。”
男人这样说,李慎不明白。一直被肉柱充实的后庭叫他失神,男人深浅不一的插刺让他刺激得背嵴无力,他同时也怪异而困惑,四肢都被束缚着,怎麽脱衣服?
“怎麽不能脱?”男人的双唇在李慎的五官游弋,忙碌地亲吻着,含煳地说道:
“你的手脚,不也是你自己绑起来的吗?”
轻缓富有磁性的嗓音输送进脑部,李慎有片刻的怔忡,然后他的眼神波动得很厉害,像是有什麽力量要突破思觉的禁锢……男人加重力道,疯狂地大抽大送起来!
“呜…唔……”李慎胡乱地拱身相迎,后穴贪婪地吞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