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雳在他身上蹭了蹭,“陪我睡会儿。”
季清颐推推他,“你自己睡,安安还在下面呢。”
覃雳顺着他脖子咬了几下,“有姥姥和保姆看着没事的。”
季清颐被覃雳咬的叫了出来,“嗷!你想咬死我啊!轻点。”自从有了上次,覃雳总是找到机会就抱着季清颐上下其手亲亲抱抱。
覃雳舔了舔,权当安抚了,然后靠着季清颐继续睡觉。
季清颐听着覃雳逐渐有规律的呼吸,又挣脱不开,就干脆不动了,继续睡了个回笼觉,直到中午饭点,保姆敲门的时候两人才起来。
姥姥是个注意养生的人,就是因为自己身体不好,才越发的注重小辈们的饮食规律,眼看着要十二点了,就让保姆来敲门。
季清颐在覃雳家住了几天,已经很熟悉老人家的生活习惯了,再加上也睡够了,一溜烟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去洗漱。覃雳翻了个身,伸出手捞不到人,也就跟着起来了。
走进洗漱间,季清颐正在洗脸,看见他脖子上的牙印正散发着暧昧的红色,覃雳禁不住走上前亲了一口,又吮吸了几下,直到颜色加深,才离开。
季清颐已经很适应覃雳时不时地亲近了,淡定的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