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练剑的时候风大,我想靠近一点凉快凉快,我不是故意打扰你练剑的。”

叶孤城僵住了,自己的宝剑被当作扇子来用,还真是有些难以言喻。个中滋味,更是不能描述。默然无言一会儿之后,叶孤城默默的收起自己的剑,在沸羊羊不解的眼神中,头一扭转身就走。

叶孤城的这番举动倒让沸羊羊骇了一跳,忙跑到他的身边问道:“城主,城主!你不会是生气了吧?”

“吾自不会同你这般无知顽童一般见识。”都被逼得端起了城主的架子,可见叶孤城心中着实是有些气闷。

偏生沸羊羊是个没心眼的,眼睛略呆滞的想了一下叶孤城话中的意思,就那么傻乎乎的认为叶孤城真的是一点儿也不介意了,开开心心的拍了下叶孤城的肩膀说:“你不生气就好!我去找喜羊羊踢球去,你来不来?”

叶孤城没好气道:“不去!”

“哦。”沸羊羊挠挠脑袋,嘻嘻一笑:“那我去啦!城主拜拜!”

拜拜你个头!

和小羊们相处多了,叶孤城自然对现代语言也大有了解。见那傻小子乐呵呵的就走了,心中更是气闷,更还有一些不是滋味,你在这自作多情,对方却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好歹还是个城主呢,当真窝囊!

那边沸羊羊一大清早去找喜羊羊,自然是吃了个闭门羹,大早上的饭都还没吃,踢什么球!

这边气闷的叶孤城在草原上乱走。现在花满楼的身子已经大好了,身上的毛也都长了回来,而且对此间许多特殊的东西也都有所了解。叶孤城低头看到身上衣物之外的白毛,暗想道:‘还是不习惯羊的身子,既然一切都好了,也该回去了吧?’

可是,小羊还没有骗到手。

自发现自己对沸羊羊有了那方面的意思后,自己就放下身段各种讨好,细微之处无不妥帖照顾,所做殷勤之举自己都不敢置信。可就是这般了,那个呆子也是什么都看不出来,更不觉得他对他的好有什么不对,迟钝到让人恨不能言明,可是……一想到直说,却又有些怯懦,和往日的自己一点儿也不一样。只能说情字一字,不能以常理解读。

心中叹息一声,刚起的气性突地就消失无踪了。

先爱上的那个总是会认输的。

待叶孤城恍过神来,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竟走到了美羊羊家附近,而西门吹雪正持剑冷冷的看着他。

……继叶孤城练剑被沸羊羊打扰之后,叶孤城也打断了西门吹雪的晨习。

莫名的,叶孤城心里有些小开心。

心中开心,面上不由就带出一些来,西门吹雪的周身更冷了。

“比剑吗?”忽地,西门吹雪这般问。

叶孤城一愣,直视西门吹雪的双眼,里面的战火熊熊,气势之盛让叶孤城也有些心惊。心惊之余,叶孤城扯起嘴角笑了,应了声:“好。”

略停了下,叶孤城又说:“只是你现在不是我的对手,十数年后我两当可一战。”

西门吹雪竟也点了头应承:“我没把握胜你。”

西门吹雪的眸中竟精光熠熠,他略带兴奋的说:“用剑者,当无惧,唯有勤练不缀与同高手一战方可进益。天下用剑之人许多,能与你我相比者甚少,我俩当有一战。”

叶孤城点头:“不错,但不该是此时。你还略差几分。”

“那就更该与你比试。”西门吹雪竟有些笑意:“此间怪异之处,你不会没有发觉。正正好用你来为我磨剑。”

叶孤城道:“你倒是打的好算盘。”

“彼此彼此罢了。高处不胜寒,我于剑之道精益,你本就该欣喜得遇对手,更别说,你心中烦忧,也可借此纾解。”

听西门吹雪这么说,叶孤城笑了:“我还当你不通庶务呢。”

只听西门吹雪淡淡道:“我好歹是万梅山庄的庄主。”

西门这么说就罢了,他须臾还补了一句:“而且我和美羊羊情投意合。”

这是嘲讽呢?还是嘲讽呢?

叶孤城当下拔剑:“战吧!”

西门吹雪又道:“美羊羊还在休息,换个地方吧。”说完就前边带路了。

叶孤城更气,恨恨的走在后面,心中只想着待会要好好教教西门吹雪什么叫尊重江湖前辈!

叶孤城比西门吹雪大上两岁,成名也更早些,确实算是西门吹雪的前辈。也就是差的那两年,让西门吹雪的剑法比之叶孤城还差上些许。

只是高手过招,这毫厘之差已是生死之别。

西门吹雪低头看着自己的心口,叶孤城的剑正抵在那里。他到底是输了一筹。他的剑也驾到了叶孤城的脖颈之上,只是慢了一息。

“我输了。”西门吹雪认输也认的爽快,他收回了手中的剑。只是他眼中战意更盛:“但于此战中,吾有所悟。”

叶孤城只道:“一句输了吾可是亏了,还是留下些见证来吧。”说着,叶孤城也收剑,只是收剑之时,剑锋一转,硬削下了西门吹雪心口的一团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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