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巴达在,我好无聊的”
林言说了这么多后,肯特终于肯赏脸回头了,但是却不是为了回答林言一开始的问题。
“你……唔…又…这样”被堵住嘴的林言郁闷而甜蜜着。
亲的忘我的两个人已经忘了初衷是什么,只是不停的换着角度,彼此的手也开始不老实,互相摸索着,眼看就要上演儿童不宜了,巴达出现了。
要知道巴达还是个没有雌性兽人的成年雄性啊,这么充满激情的一幕饶是他是一个木讷的人也禁不住脸红了。巴达不自在的咳了两声说道,“醒了”
软在肯特怀里的林言睁着迷蒙的眼睛,脑中一片浆糊,醒了?什么醒了?
肯特替林言整理好因刚才忘情时而弄乱的兽皮,看到巴达还木木的杵在门口遂开口道,“咳咳,我知道了,菜马上就好,你先拿点水果给羽吧”
肯特将还迷糊着的林言抱到一旁的竹椅上,自己则快速的将剩余的几样菜搞定。现在巴达每天都会带来很多食物,再加上肯特自己猎到的,放猎物的房子都快被放满了。尽管林言拿盐把一部分腌渍了,但剩下的还是有很多。食物还是新鲜的吃好,特别是现在还有孕夫要照顾。
羽朦胧中总觉的有人在盯着他看,挣扎着睁开眼,便看到了一旁坐着的巴达。他对巴达不是很了解,以前他的整颗心都在肯特身上,对别的人和事总是不太上心。后来肯特有了伴侣,他也渐渐死了心,才注意到了一直在他身后的巴达,但也仅仅只是注意到,因为巴达总是很木讷,不太爱说话,让他无法明白巴达,也就无法亲近。再然后,就出了那件事,他怀孕了,却连那个雄性兽人是谁都不知道,他觉得他的世界整个黑了下来,看不到光亮。而他的父首又突然在这个时候让他嫁给巴达,那个一直守在他身后的人。他,又怎么能?
巴达将羽扶坐起,然后又了回去,为了打破这让人心慌的沉默,羽率先开了口,“你为什么还要来?”
就在羽以为巴达不会回答的时候,巴达说话了,“等你”声音不大,却足以让羽听清,虽然仅只有两个字,却让羽好不容易竖起的心墙瞬间崩塌。
眼泪就这么流了下来,止也止不住,似乎自从他怀孕以来,他就变的好哭了,总是就这么控制不住的流眼泪,他不想哭的,不想,因为这会让他显得软弱,因为这会让他更加看不起他自己。
巴达看羽突然哭了,本就笨拙的他开始不知所措起来,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这么讨厌他自己的嘴笨,连哄个人都不会,只能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在自己面前默默流着泪。最终,他忍不住跑了出去,留下羽一个人在屋内。
当巴达再次端着水果盘进屋的时候,羽已经穿戴整齐的坐在了桌旁。巴达偷偷看了看他的眼睛,有些红,也有些肿,巴达觉得很心疼,很想就这么不管不顾的把羽搂在怀里,可是,他做不到,因为羽还没有接受他。他不止一次的想过,若是他没有答应帕奇诺去瓦峰山打猎,若是那次羽去取盐时他也去了,会不会事情就会变得不一样,没这么想一次,他就更加痛恨自己一点。
“水果”巴达把水果放到羽的跟前,又特地挑了一个看起来最漂亮果汁最多的一个塞到了羽的手里。
羽默默的拿起咬了一口,水果很甜,让他的心都觉得甜了起来,看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兽人,他想也许他应该试着去了解,试着跨出自己的第一步。
羽从盘子里也挑了一个个大的果子递给一旁直看着他的巴达,“你也吃啊,光看着我干什么,傻子”
巴达见羽对他笑了,觉得整个部落最美的雌性莫过于他的羽了,本来就不多话的他更加说不出什么来了,只呆呆的接过果子,三两口的解决掉了。
林言推门而入,后面跟着端着大盆的肯特,“你们都饿了吧,可以吃了”
摆好碗筷,林言又拿了两罐自制的果酒给他们倒上,“这个带点甜味度数也不高,羽,你喝点没事的”
“好,谢谢”虽然不太能听懂林言说的话,但也知道是为自己好,遂答应了下来。
闻了闻杯子里的东西,带着淡淡的果香,羽很是喜欢,又伸舌舔了一口,有点辣,辣中还带着一点甜,味道很是奇特。这几天相处下来,羽觉得林言真的算是一个奇人了,总是能做出一些自己从来没见过的却又美味无比的东西,甚至还懂得许多养生的东西,这‘养生’一词还是林言告诉他的呢,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又很复杂。林言跟他说了很多,但他只记住了一点点,羽觉得自己笨极了。
看着巴达细心的替羽夹菜,剔骨头,林言觉得巴达这个雄性兽人除了不爱说话,还是很不错的。林言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其他雄性兽人看肯特可不愿意了,悄悄捏了捏林言放在桌下的手。林言回过神来看一眼一旁不安分的肯特,伸筷子给他夹了一筷子的拌野菜。见此,肯特立马苦了脸,那可是野菜啊!虽然他觉得这野菜难吃死了,但怎么说都是林言夹的,只能苦着脸屏息吃了。
一顿饭下来,虽然四人都没怎么开口说话,但氛围还是很和谐的。林言很满意,吃晚饭便拉着肯特去散步消食了,给巴达和羽更多单独相处的空间。
“巴达对羽这么好,羽会看到的对吗?”
肯特将他爱多想的小爱人搂入怀中,用下巴不停摩挲着爱人的头,“恩,就像以前的我和你一样,羽最终会心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