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帮,每个帮派都有两百多人。于是听到这个号召后,本着为民除害的侠气傲血,要做出一番事迹让兰赋辞高兴的意志,容瑾之也临时加入了正义讨伐剧场去了。咳,让兰赋辞高兴,不丢脸是他自己加的,不过也没差。容瑾之手持若者剑,雄纠纠气昂昂地开始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次名扬天下的大战。果不其然,将对方打得屁滚尿流,哭爹喊娘。风一般的速度过去,只剩下一片尸骸遍野。而在这其中,容瑾之便是遇见了剑者谢峋和。当时的剑者正在跳舞,哦,是在以光速般风华的姿态打着群架。那姿态,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啊。可把在场的正派人士羡慕完了。容瑾之本想上前询问为何剑者也会出现在此时,转念一想,也许也是听见了众人的谈话,要不就是看见了告示,才孤身前往。顿时对剑提升了两个好感,据说正派人士还想拉拢剑者为他们出力,可剑者不愧高傲,看了眼容瑾之后,飞一般的消失了。剩下的人在各种心情下收拾残局,二十多个帮派,寨子,有十多个是剑者一人扫荡,让人望尘莫及。本想收拾好就可以和众人回来,可万万没想到,在即将走出大门之际,寨子中突然出现了许多个黑衣人,对着场内的容瑾之等人又是扔粉末又是投毒、大开杀戒的。回过神后,已是人去楼空。除了地上又多出了许多正派人士的尸首外,并没有容瑾之。
蝶蛛成王侧目唤来身旁安静伫立的女子,轻轻抚摸她的头:“照这么说来,公子和峋和要寻之人真的不在我这儿,如此两位是没有什么事情了。那么,我可以转移话题了,是吗?”声音轻柔,语气坚定。剑者无声无视,兰赋辞点头。
“燕儿,你的伤口是如何弄的?”手放在女子的头上,眼睛飘然融入在一旁摇扇的兰赋辞。小巧玲珑,笑起来定是极其可爱讨喜的,可惜被脖子上的血淋淋的伤疤和面无表情破坏了。兰赋辞在看见女子从纱床后走出时,喝着的茶一下子就苦涩了起来,所以喝起了酒:“这么小,王果然英豪,人各有志啊。”水唇红润,偏用羽扇掩住,叫那媚人容颜半如琵琶。
蝶蛛成王让女子站在一旁,转头望向那俊俏容颜,手指轻勾:“过来。”兰赋辞是个没定性的人,也是不怕死的。收起羽扇便向那边伸过头去。“清眸流盼,素股花下,神骨才情,韶颜雅容,持一羽扇,翠绿清笼万载出岫。”抚着兰赋辞耳畔碎发,蝶蛛成王双目中闪着欣赏:“你,是峋和的什么人呢?”
深知蝶蛛成王和剑者有关系,兰赋辞聪慧的摇头,扇子摇的像是拨浪鼓:“耶,只是让剑者帮我救一下我的朋友,这才来到了王的住处。没有其他的关系,王莫要多想,多想的话也不要把我扯进去啊。我虽fēng_liú下贱,但也不是什么人都接受的。”蝶蛛成王哼笑一声,兰赋辞赶忙说道:“他人关系太过复杂的,关门不送哦。”意思很明显,剑者和蝶蛛成王的关系很复杂,他不会更不可能进入。
转头,四目相对,在蝶蛛成王行动前先发制人。在其脸上摸了个遍后,悠然满意端着酒杯快速离开,后依靠在宫柱上,笑的得意,双眼弯弯:“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桃花玉面,美若潘郎,灼灼其华,舞尽霓裳,雾里看花,水中望月,云边探芳,皆佳丽艳容华貌。王的容颜何尝不叫人疯狂,我这等小人贱颜哪能和您比。”喝尽酒,兰赋辞也回敬对方一番。
好在对方没有在乎他的“抚摸”,手挑起额前一缕头发向嘴边滑过:“那若是你和容瑾之相比呢?”见对方没发脾气没动作,兰赋辞也放心的走了回去。用羽扇挡住了一半容颜,脸上恭敬中带着羡慕:“仙姿玉色,新月如佳人,出海初弄色。潋滟初弃月,浮华红尘。这自然也是比不上的。王又何必来挖苦我呢,真是他伤我心了。”蝶蛛成王冷哼一声。“七叮八当,九九归原,十足犯贱。乱人心神,折辱不攻,受尽芙蓉牡丹,这才是我的生涯啊。”话音过后,翠绿华衫风起涟漪,如同时刻生长却也生生不息的繁茂般,纠缠人心,深葬碧波荡漾。
蝶蛛成王好笑的摇了摇头,像是没有见过将自己贬的如此的人。“燕儿,想好怎么说了吗?”话题突转一旁沉默伫立的女子,让空气有了一丝沉重。那名燕儿的女子正是兰赋辞之前在客栈遇见的,此时的她手捂着脖子上的伤口,半晌开口道:“我自己割的。”
“噗……”羽扇挡住了迎面而来的灰尘,眼神沉肆。听到身旁的蝶蛛成王开口:“既然如此,可还记得我宫内训责?擅自自虐者,如何?”妖娆依旧,却是冷漠。“剔肉除骨,食冰明花,散于血地。”燕儿麻木说道。
蝶蛛成王看了眼地上跪着的燕儿,略有埋怨地转头:“唉,女大不中留啊,居然学会虐待自己无视训责,还是为了某个人。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说明答案,公子为何还不愿离去呢?”酒香杯碎,宫殿内突来两个黑衣人,拉起燕儿便消失于宫殿内,连兰赋辞和剑者甚至蝶蛛成王都不打个招呼。随后又来了两个侍女,快速而安静地收拾好床榻上的物品后,流水般消失。
听到对方叫自己的名字,兰赋辞叹了口气,向床边走去。而蝶蛛成王将桌上琉璃酒壶摔碎在地,眉宇带着煞气,口气冰冷:“峋和,你不去寻找孩子,还像个木头似的杵在这儿干什么?还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