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渊乐了,蹲下面对着齐琼,口腔里的气息更是一股一股窜出来:“那你怎么想的?”
齐琼往后挪一膝盖:“我娶还不行吗?”
齐渊又喷出一大股气息:“算你识相!”
齐琼抱怨:“我若是不娶,还指不定跪到那天呢。”
不怪齐琼轻易屈服,齐渊一向是说得出做得到,昨天他惹齐渊生气了,齐渊就说过要他一直跪到他同意为止,从亭子回来他慢慢想通了,就算不娶琴倚以后也是要娶别人的,取悦别人还不如取悦琴倚来的容易。他为何还要白白跪上许久然后屈服?反正还有一年时间他再想想办法也不迟。
齐渊捏捏他的肩让他起来了,然后皱眉道:“这几r,i你的身子怎么这般弱了?”
“嗯?有吗?”齐琼后退几步,伸伸胳膊活动活动腿脚,“没有啊,肯定没有。”
齐渊上前几步还想细看,齐琼却歪着脚跑出去了,一边跑一边喊道:“爹我饿了先走了啊……”
齐渊扶着门框:“臭小子!肯定弱了,明天开始给我来山后!”
“哦。”齐琼脚下一顿,应了一声不再跑了,一瘸一拐地走出祠堂院门,那模样看起来甚是可怜。
回到琨泉院酒足饭饱,齐琼唤了弢君,学着齐渊压迫的样子绕着弢君慢慢走了一圈,问道:“你可想好了?”
弢君莫名其妙:“想好什么?”
“可愿跟了我?”
弢君:“……”这个问题不是回答过了吗?
齐琼见他不答,低着头似是没听到一般抚弄着琴,颇为无奈,蹲下身与弢君平视:“弢君,可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