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俯下身道,「做哪些事?你那些时候明明回应得很热烈,如果不是知道你爱干净,我差点要射在你身上了。」
原霞洛又想甩他巴掌,教他嘴巴放干净点。身为皇子,他也不是纵情声色之人,说穿了,若非他外貌俊美至极,胸是胸、腰是腰,跟侍妾交欢时该给的力气不会少,除此之外他在床第间还真是个无趣的人。哪像墨东臣,女人们喜欢他,可不只是喜欢那不下原霞洛俊美的外表与在床上悍将般的表现,他该下流时绝对不扮清高,该知情趣时更不会让人失望——当然,他硬要找死的功夫也是一流。
偏偏零零碎碎的片段还是闪过原霞洛脑海,这家伙吻他时就像饥渴的兽,是因为平日总是必须压抑着,逮到了机会哪可能蜻蜓点水地了事?非要吻得两人接近窒息不可。
而他一双手也从没安分过,事实是,他全身上下只怕早给他摸遍了。这应该要让他勃然大怒的事实,却引起了令人困窘的反应,他的身体毕竟有些记忆,一下子他也和墨东臣一样,雪白的衣裳下,男性渐渐硬挺,抵住了某人的大腿,墨东臣露出狐狸似的贼笑。
原霞洛恼羞至极,正要发作,墨东臣竟然点了他的穴道。
「你好像酒醒后全忘了。没关系,我会让你想起来,毕竟你身体好像没忘。」他抱起他,施展轻功往人烟罕至的松林里而。
他想做什么?原霞洛暗暗发动内功,想冲破穴道,墨东臣当然也知道这只能应付上一段时间。
不过够了。他在禁地深处的古松上停下飞跃的脚步,低下头,果然见原霞洛专心在运功,垂下眼睑不看他,这模样仍是让墨东臣心痒啊。
墨东臣心里嘿嘿笑,抱他靠在树上,低下头便吻上他的唇。
不愿被撩拨,但终究失去了淡定。这时候运功太危险,原霞洛偏不服输,尽力保持冷静,然而墨东臣可不是他能轻易打发得了的,灵巧的舌头偏不放过他嘴里每一个较为敏感处,被点了穴的原霞洛几乎只能做简单的吞咽动作,须臾他满嘴都是他的味道,甚至只能把属于他们俩的津液吞进肚腹。
墨东臣的手早就探进原霞洛袍服内,他一直喜欢他肌肉结实有弹性的触感胜过女人的软腻,总是一贴近就不忍释手,带着难以自持的迷恋细细品味每一处,并且熟练地找到那敏感的突起。
那些伺候原霞洛的女人从来就不知道,他最敏感之处是哪里,但是他一清二楚。话说回来,他也得感谢原霞洛死板的眼光,他一向挑「淑女」,外表跟床上都端庄秀气的那种,有时他真的很佩服他,这样也硬得起来……
原霞洛跟那些女人在床第之间有多无趣,他可是很清楚——不好意思,他偷窥欲作祟,就当他嫉妒吧。但要知道,真正危险的女人,就算tuō_guāng光也能置人于死地,他身为护卫,不把主子看紧点行吗?
「嗯——」原霞洛气息乱了,墨东臣一手护住他心脉,以免他走火入魔。
光是握住原霞洛的手腕,用自己的手将他的紧紧的圈住,墨东臣就有一种难以启齿的亢奋感,他多希望自己的情感和yù_wàng也能这么轻易地将他套牢绑死!
他一手持续地在原霞洛rǔ_jiān上抚弄,贪婪的吻落到他雪白的颈间。
「你也不好受,我帮你弄完就放你自由,到时你想抽我几鞭,就让你抽,嗯?」
原霞洛瞪着他,双眼因为被挑起的情欲而水光迷离,两颊绯红入云鬓,墨东臣真的觉得他两腿间痛到快爆炸了。
也许,他天生就爱自虐吧,偏爱这种自找苦吃的迷恋与奢恋,偏要这么玩弄他吃不得的心上人,让他翻云覆雨,自己却忍得想一头撞死。
他冰蓝色的眼,变成了魔幻深蓝,深深的,舍不得移开视线地凝望着原霞洛,当他倾身向前要再一次吻他,原霞洛却侧过头,倔强地避开了。
墨东臣这才明白,他真正觉得受伤时心窝也是会疼的。但他笑了笑,双手将原霞洛抱得更紧,以自己热烫的体温和坚硬索求他一点点同情与接纳,舌尖却淫糜地舔过原霞洛美丽的耳珠,嗓音沙哑得像连吐出的语句都会灼伤人,「我不要女人,我只要你,你才是我唯一的美人。」
原霞洛全身一颤,分不清心头瞬间震颤的涟漪是因为自己敏感之处被挑逗着,还是因为他的话语。他自认了解墨东臣,这男人就像静老师所说,目空一切,甚至当他那么不公平地践踏他的真心与付出,他依然一脸无所谓地再厚着脸皮黏上来。
这样的墨东臣,此刻的嗓音却是乞求的。
湿热的嘴含吻住他耳垂的同时,墨东臣的手已经解开他的腰带,手伸进档内,握住原霞洛硬挺红胀的男性套弄着。
原霞洛忍住了闷哼声。
「放心,这里离静老师他们的囚禁处很远。」墨东臣把他的耳垂吮吻出声响,就这么抱着他,将脸埋在他颈间,好似难舍温柔眷恋,却没停止两只手的侵犯,一边压着他的rǔ_jiān缓缓揉捻,直到柔软的乳珠硬挺了,他仍然爱不释手地在指尖狎玩着。另一边则故意轻佻地把玩着他的分身,好像那是一件极为珍贵脆弱的宝物般,拇指时而滑过特别敏感的前端,却偏偏不给个彻底满足。
原霞洛的呼吸终究渐渐紊乱了,墨东臣将他放到松树的枝干上,跪伏在他身前,拉开已经凌乱的衣襟,笑了。「都挺起来了呢。跟你的分身一样,被我伺候得很舒服,嗯?」他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