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劲节微笑,他的眼神由始自终没有一丝动摇:“教授,成与不成,在天。做与不做,在我!”
庄教授轻轻叹息一声,摆了摆手:“说到这个份上,我也就没有什么话了,你去吧。”
风劲节点点头,转身就走,决无半点迟疑。
几个同学互相望望,眼神中多有迷茫无措。
风劲节走到门前,大门自动打开的那一刻,张敏欣再也忍不住喊:“历世的努力全部化为泡影,未来还要承受几千年的磨难,只为了一件希望渺茫,根本不可能成功的事,这值得吗?”
“值得。”回答的不是那头也不回离去的风劲节,而是漫然站在一旁的方轻尘。
“当事人觉得值得就是值得,我们外人的任何看法都没有意义。再说……”他凝望那再次关上的大门,眼神却象穿过大门,追寻着风劲节毅然无回的身影,竟隐隐有着向往之意,“他做决定的时候,根本不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