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谦回以微微一笑,低声问:“你什么时候开始正式治疗我?”
风劲节淡淡一笑:“如果你愿意,随时可以开始。但我还是要最后一次声明,过重的伤情和病情,其治疗过程都是艰难痛苦的,无论对伤者本人,还是爱他的朋友亲人都一样。大部份的时候,被治疗者往往会受尽痛苦且毫无尊严,而爱你的人在旁观之时,也将承受巨大的折磨。小容,我希望你再次慎重考虑这件事,你仍然坚持拒绝我最初的建议,不肯采取一了百了的方式吗?”
容谦不答话,只静静地看了风劲节一眼,目光那么深沉宁静,看得风劲节莫名得心中就有些恻然起来。
罢罢罢,旁观者总是可以漫不经心地指手划脚,真正身在局中,谁又能真的放下,他又有多少资格,可以教训小容。
他苦笑一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