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剥,把裤腰卡在玉囊上使整个器官毫无保留地裸露出来。
火光下那根巨物坚挺地指着赛尔的唇。赛尔闭上眼,张开口轻轻把那根东西含了进去,巨物撑大着口腔,唇已经是开得最大,唾沫从一些边角的缝隙中流出来淌落到柱体上,赛尔红着脸,学着达克瀚的方法笨拙地舔舐起来。
达克瀚坐在地上,腿打开一点调整角度,把赛尔牢牢固定在腿间。
“不错,继续努力。”达克瀚坏笑的声音。
“……”赛尔被巨物堵得有点窒息。
“吃深点。”
“……唔唔…”头努力往前,把巨物吃到喉咙最深处,喉咙被入侵的不适让赛尔觉得想吐,他顽强地忍着,把头往后挪,使巨物回到唇边,趁机喘下气,又继续含回去。
“……”达克瀚面对赛尔拙劣的技巧,也没说什么,垂着眼,温柔地抚弄赛尔那头短发。
“……唔呼呼…”赛尔觉得口好累,持续的张开让他的下巴开始发酸,口腔里满满的都是雄性气息,那些分泌的粘液混合唾液吞了一部分,又流出一部分。
“我摘了好多雪原蘑菇。”达克瀚回答了堵在赛尔心中的疑问,“绕远了而已。”
“……”鼻子有点酸。
“那玩意长的地方挺偏,但味道不错。”用手指轻轻玩弄赛尔的发丝。
“……”专心地吞吐那巨物,把所有的感觉全部集中在口里。
“天天吃面包和浆果,偶尔换一下口味吧。”发丝在手指里打了个圈,卡住了松不开。
“……”有点哽咽,巨物已经顶进喉咙深处,被喉咙的肌肉大力挤压。
“啊!”身子猛地一颤。
“…呃咳咳咳!”赛尔呛了一口,与达克瀚一样,吞了一部分又吐出一部分。
两人的jīng_yè分散地落在地上,有几滴混合在一起。
赛尔低着头,慌乱地擦着嘴,呛到冒出的眼泪正好掩饰了其他理由。
【雷雨平原】
前方是个诡异的地方。
有一团面积很广的黑云,固定在天空上,一点飘走的意思都没有。云层里冒着闪电,哗啦啦地往下面的平原上砸落着豆大的暴雨。
苍停下,观察路面。前方不远有个奇特的边界,这一边干爽,那一边却被雨帘隔开淌得满地都是水。
“这里有雷雨结界。”从小口袋里掏出一把黑色的伞,“只能走过去,真头疼。”率先撑伞走进暴雨里。
“。”苍终于忍不住了,“你到底要带我们去哪?”
“去毒沼。”转过身,撒谎撒得面不改色。
“不是。”苍环视四周,这儿完全是一片陌生的领域,“去毒沼不是这个方向。”
“放心,我没有迷路。”又往雨帘里走进点,“快跟上。”
苍望着前面的暴雨,有点犯愁。他和斯利亚站在干燥的地面,就是不肯往前踏进那条边界里。
“呃……”疑惑道,“你没带伞吗?”
“……没有…”苍面对那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漆黑暴雨,心里有点慌。
从小口袋里又掏出一把伞,走过去递给他。
那把伞比较小,勾着可爱的花边,颜色是清晰的黄。
“咦…原来你带着啊…”苍接过来,欢喜地摸着那伞,“我以为它丢了呢。”
“哈。”笑。
斯利亚看着苍把那伞撑开,伞里有个骨架歪了,但可以看得出细心修理的痕迹,一圈圈的细细绳子缠在上面,几处松动的位置也被仔细固定起来。
伞保养得很好,崭新的,看不出年份。
“我妈买的。”苍对斯利亚解释,“来魔界的时候忘在柜子里了…”
“哦……”斯利亚望着那把伞。
伞的面积挺小,遮挡一个男人也许还够,但是两人的话……
苍把小黄伞递给斯利亚,斯利亚以为是让他撑伞,结果才刚举好,却目送着苍跑进雨帘里,及时把那把黑伞递过去挡住他。
的黑伞挺大,两个男人在一起,却又显得有点小。
“你要是女生就好了。”苍朝笑。
“可以啊,你就把我当女生吧。”也笑了,“体积大一点,样子帅一点而已。”
“噗哈哈哈……”
斯利亚撑着伞跟上他们,小黄伞为他隔开暴雨,他躲进他的一个记忆里。也许很久很久以前,那个他也像现在的自己那样,撑着伞走在暴雨中,也许是相同的角度,也许相同的手势,伞的一片布上垂落下一根长条扣子,斯利亚把它转到眼前,扣子变成一条分割线,短暂地把前方的两个身影隔成独立的两个部分。
那时候他身边陪伴的是母亲?还是仅仅他自己?或者是…那抹白色的身影?
他读不懂这把伞的故事。
一个人在小伞里显得太空旷,长条的扣子在眼前晃悠,前面两人的背景紧紧并肩贴着,即使被眼前那段扣子隔开,却还是可以看到那湿透的肩膀同步得一人一边,黑色军服湿透的颜色变得更深,白色外套湿透的颜色变得更深。
那个毫无内容的黑伞挡出了两人的故事。
斯利亚干燥着,只希望能与他一起分享那片湿透的范围。
【魔界皇城】
敲了好久,门终于打开了。
赛尔一脸不耐烦地盯着莉比娅。
莉比娅把几个黄色的果子递过去,“二哥,我带了你最喜欢的黄浆果。”
“黄浆果?”赛尔一脸坏笑,“你脑子没发烧吧?我喜欢的是红浆果!”
莉比娅轻轻跳跳眉头,强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