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远怎么给我报仇!”韩小天抬手搂住顾修远脖子,闭眼轻喃。
顾修远眼神微暗,真想把他就地办了,可是,还不到时候。用力在脖颈见吸允一番,留下一串草莓覆盖住刚才的指印,就直起身,将韩小天的手拉下来握在手里。
韩小天睁开眼,看着他眨巴了眨巴眼睛,怎么不继续了?
顾修远瞪了他一眼,再继续,就该着火了,甩下他自顾去洗澡了。留下韩小天看着他那微翘起的腰部吃吃的笑。
出了正月,京城中的学子日益多了起来,各种的小宴,聚会,诗社之类的层出不穷,时超引荐着顾修远和王启明也参加了一些。
即便全都是代考的举人,也讲究个门当户对,贫寒子弟找穷书生,富贵乡里的和权贵家的聚,和时超一个层次的,也都是京中有权有势的子弟以及聚过来的各地过来的富家子们。
王启明跟着来了两次就不愿意来了,他才学一般,性格又有些鲁莽,穿着一看就不是大富大贵之家,在这里很不合群,尤其是那种自诩书香门第的,看他的眼神很是轻蔑,要不是因着不想给顾修远添麻烦,他早就一拳打了上去。
可他不给顾修远找麻烦,麻烦自动找上门。
只见一个穿着一身月牙白儒士衫的青年扬声说道:“读书人最重什么?风骨!要是连这个都没有了,我看还不如不读。”
“不错。”就有人附和,此人说的不错,没看历史上那些诤臣名臣,哪个没有风骨。
“可有些人呀,为了贪图富贵,就连辗转雌伏也是着,一双怨毒的眼睛还直直的盯着顾修远。
顾修远本来还没在意,和另外一些人在一旁聊别的,直到感觉有人看他,这才回头,只觉那人有些眼熟,却一时忘记在哪里见过。
别人见那人看顾修远,再联想他之前所说,还有什么不明白,细看,哟,怪不得人家有那个能耐,看那小脸长得艳丽无双,别说好那口的,就是不好的,也忍不住要开开荤。
和那人站一起的一帮学子,你挤眉我弄眼的,所思所想,心照不宣,只那脸上露出来的恶意,就够恶心人的了。
那边闹出的动静,顾修远这边的人也有关注的,就小声解释扩散开来,如果说那边都是外来的和少部分京中大户家的富二代,那么这边可就都是实打实的官二代了。
只听到原因后,就都齐齐闭了嘴,不说顾修远的契兄是青山伯,皇上对他意味不明,可以不放在眼里,可他的那个父亲,武英侯,现任正三品御林军总都统,掌管京城和皇宫的戍卫,在京城这一亩三分地上,谁不得给他个面子,敢明目张胆这么议论他的儿子,真真是……
王启明可不管这些人肚子里的花花肠子想什么,只见那边的人在穿着月牙白儒士衫那人的鼓动下,都对顾修远露出猥琐的目光,就不能忍,再一细看,操!老仇人啊!
“付清典,你个王八蛋,敢在小爷跟前胡说八道,我看你是活的不难烦了。”王启明揪住付清典的脖领,冲着他的眼眶就是一拳。
付清典此时苦啊,冤家路窄,王启明这个混蛋怎么也在此,不过王启明还没来得及多打他几拳,就被周围的人拉开。
顾修远此时才想起来,原来是他入学时找他麻烦的那个装逼犯。
原来付清典被王秀才开除后,他爹就搬出了王庄,机缘巧合做起了买卖,发了笔财,又花重金买来一个禀生开具的担保,这才让他继续读书,陆续考上了秀才,举人,过了年就到京城来赶考了,只是他来的晚,那热闹的私生子流言已经被压了下去,他也只知道韩小天带着顾修远也住进了京城,其他一概不知,如今见他好不容易,费尽心机才混进这个上层的学士圈,顾修远竟也在,当下就想先出一口气。
可惜,他这个气出的有些不是时候,顾修远看着他微微一笑:“你这个被先生判定心思恶毒,不堪大任,开除学籍的人都能站在这里,我只不过因家贫结了个契兄又有何不敢。”
要说起来,学士间也有互相儒慕,彼此结契的,不过他们那只是一段fēng_liú,不像顾修远和韩小天那是正经拜过天地烧过香的,这个也不是什么大事,真说起来也算是少年fēng_liú,可付清典那个开除学籍就真是人生污点了。
一听顾修远说出来,站在付清典身边的人都纷纷避让开来,好像他身上带着病毒怕传染似的。
付清典那个恨啊,上次就是因为他,迫的自己家离乡背井颠沛流离,现在又是他,让自己污了名声,他双目恣裂,面目狰狞,哪里还有一点儒士风度:“顾修远,你次次与我作对,我跟你拼了。”
不等顾修远反应,王启明早就懒腰抱住他,用力举起,摔倒在地,顺便用脚踢了踢:“什么玩意,要不是你找事,咱们谁会注意到你。”
顾修远莞尔,王启明还真说到点上了,要不是付清典自己刷存在感,他还真没注意到他。
不过这里也不用再呆下去了,因着付清典所说,注意到他容貌的也不是少数,隐晦打量他的更是一刻不停,这种聚会,不聚也罢。
和主家打过招呼告辞,和时超点点头,叫上王启明就出了园子。
时超没有离开,反而打起精神与众人周旋,三句不离那个付清典,保证让在座的对付清典这个名字达到敏感,这才罢休。
果然,这些学子回去后,印象最深的就是付清典除学籍之事,免不得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