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免费的还得全责。反正心里五味杂陈,他自己都分辨不出缘由了。
顾修远耸耸肩,这小屁孩一直阴晴不定的,没必要和他计较。
好在大夫很快就过来了,给二人看了看伤,顾修远那个是指甲划的,用药水清洗一下就好,看着是挺深,口子细,过两天就好,就算是留下疤痕,也是很细的一道,大夫保证,不仔细看不会发现。
韩小天那个就有些重了,主要是木柴并不光滑,砸到的那块皮肤七零八落的,大夫干脆一剪刀下去,剪了,然后上了些愈合伤口的药,用白布一包,简单粗暴到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并说肯定留疤,不过好在是额头,用刘海挡住谁都看不到。
不久一个疤吗,连指甲盖那么大都没有,至于一副此生无救的表情吗?话说这是个颜值决定地位的世界吧?那皇上是个花痴吧?就听那挑选官员的标准就知道,人皇帝老儿一上朝,朝上站着的全是明星级的各色美男。
殊不知,这伤疤是男人的功勋章,一群没见识的古人!韩小天也只有在心中腹诽了。
这时超算是正式入住韩小天家了,听时越的意思,是要参加明年的童生试的,那功课就不能耽搁下,顾齐福拍胸脯保证,交给他就好,明天只管和小远一起去上学,没有问题!
韩小天笑嘻嘻将顾齐福送走,又省下一笔费用,本来他是想从那五两里出的,可看顾齐福那么积极,他也不好打消人的积极性不是?
“韩叔,我饿了。”韩小天刚一回转,时超就捂着咕噜咕噜叫的肚子,眼巴巴的望着他。
韩小天整个人都不好了,上次被叫叔,是有大人在,你不得不叫,这顾修远都说要和你平辈论交了,怎么还叫叔?他真的那么显老?
焉不知,时超心里也有自己的小九九,叫叔叔,小一辈,这在有些事上,他就能不吃亏,比如,要吃的,他要的毫无压力,谁让你是叔呢?
韩小天看看天色,“好吧,我去做饭。”
将饭菜摆好,不待韩小天招呼,时超就拿起饼子往嘴里填,三小五初二消灭了一个饼子后,他这才端起碗慢慢喝了一口汤,拿起筷子慢条斯理吃起来。
韩小天看时超的体型,就知道这是位能吃的主,觉得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只是在时超吃完他所有储存的能入口的食物后,他觉得心脏拔凉拔凉的,时大人,这交易能取消不?
不管韩小天是如何悲愤,这活他接下了就得完成,不过……
第二天,当顾齐福拉着他家的牛车要送时超时,韩小天是一头黑线,当下就连哄带骗把顾齐福送走了,开玩笑,从顾家村到王庄也就四五里的路,用走的也就十来分钟,人小远上学都没坐牛车,他一个减肥预备役还要坐车去?懒不死他!
时超眼巴巴看着牛车来了又走,知道他这个粗大腿暂时是扭不过韩小天那瘦胳膊了,耷拉着脑袋跟着走。
顾修远这下心满意足了,翘起唇角,趾高气扬的轻轻松松的落下时超。
“小远,哎呀我的妈呀,你等等我,我喘不上气……”时超气喘吁吁,挥汗如雨。
“活该,谁让你长那么胖!”
“我也不想……”
顾修远一个眼神瞪过来,时超顿时偃旗息鼓,谁让他早饭把小远的饭都抢了呢,他理亏。
“没事,吃吧,正好等过年了,咱宰了吃肉。”顾修远拍拍时超脸上的肥肉,“看着肉肥的,肯定很香。”
“韩叔,小远欺负我。”时超的嘴上功夫全用在吃上了,对上已经充满负能量的顾修远,哪里是对手,只好求助于“长辈”。
“恩,听到了。”
“韩叔,你也不管管?”
韩小天用眼角的余光乜他一眼:“对于一个抢了我早饭的人,我恨不得把他炖了,你说我会帮你?”
“唔……”
到了王秀才家,韩小天将时超的来历点了一下,又将王齐福交给他束脩交给王秀才,最后重点交代:“先生,时超学习上的事,你该管管,该打打,只一样,中午饭您给看好了,最多三个馒头二碗饭,多了不能给。”
王秀才看着瘫倒地上的胖子,点点头答应了。
韩小天嘱咐一句:“放学早点回来。”就走了。
王启明因付清典走了,心情大好,见时超和顾修远一起进来,更来了兴致。
他一把揽住顾修远的肩,冲着他的耳朵吹气道:“那胖子谁呀?”
顾修远将他的咸猪爪拿开,“和你不熟,离我远点。”
“别呀,这么无情,昨天怎么说我也是帮了你的。”说着又贴上来。
却被时超堵在他面前:“我说小远,别什么香的臭的都招惹,韩叔对你不错。”
顾修远面无表情:“和你也不熟,离我远点。”
“你……”
“嘿,兄弟。”王启明拍了一下时超的肩,“ 咱成难兄难弟了,就为这,咱不得交给朋友?”
时超抱拳:“在下时超,还请兄台多多指教。”
王启明还礼:“在下王启明,指教不敢当,一起努力。”
时超以为王启明说的是努力学习的事,就点头:“一定,一定。”
王启明说的可与学习大不相干,冲着顾修远笑得见牙不见眼:“来,坐我这。”
时超见顾修远不搭理自己,就顺着王启明的力,坐到他旁边了。
“那个白痴。”顾修远翻翻白眼,心里嘀咕。
一上午时间,王启明所有的心思都用在套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