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边去,哥是我的。”
韩小天这一下再也不能忍了,他不知道为什么全村的人都知道他俩的事,但如果没这厮胡作非为,他也不用被人当猴子参观了一上午,将顾修远的手从腰上撕下来,甩到一边:“皮皮,咬他。”
皮皮别的不行,但是咬人这俩字明白的真真的,当下就叫唤两声,冲着顾修远就扑了过去。
顾修远一时不备,被扑了个仰倒,皮皮四只爪子都趴到顾修远身上,伸着脖子吐着舌头,照着顾修远的脸上就刷了过去。
“臭皮皮,我今天非杀了你不可!”被舔了一脸口水的顾修远狼狈的站起来,留下狠话后,受不了的去打水洗脸了。
皮皮吐着舌头,跑到韩小天身边蹭蹭,韩小天蹲下身拍了拍皮皮的狗头:“好样的,今天给你肉肉吃。”
得了韩小天的许诺,皮皮雄赳赳气昂昂的转身,去祸害那一窝小鸡仔去了。
中午,韩小天做好饭后,到地里将打井队的叫回家,吃了一顿大锅饭后,十来人在他家客厅休息了一阵,就去挖井了。
韩小天看着顾修远喝了药后,也去了地里,别说挖井是现在的大事,就是其他村子里跟他学习的人也不能一直放鸽子。
只一下午,韩小天要挖井的事就传遍的四邻五乡,有看笑话的,有说风凉话的,也有盼望着成的,毕竟谁也不是傻子,今年眼看着要闹旱,如果成了,不说能用上他的井,至少自家还能照猫画虎的再挖上一个。
上边两丈还好挖,因全是填土层,只一天就挖开了,而且土夯的厚实,基本上井壁都挺结实的,但为了以防万一,他们还是给贴上了青砖。
第二天只挖了一会儿,下边的土就漏了出来,队长的脸色就不好看了,这里竟然是沙层,即使深埋在底下,潮湿的沙子也是很难挖,这边一个坑下去,那边流沙就补了过来,尤其是靠近井壁的位置,不挖那里的话,井的直径就会缩小,一挖,就会从里边掉沙子,不一会儿那里就会有个空洞,上边的土没有支撑很容易塌方。
韩小天在上边看着也是着急,可着急也解决不了问题,后来他和队长商量,要堵住沙子的问题,用粘土和麦秸和泥,但不要软泥,和的硬些,容易塑形,之后井壁处挖出一个小洞就填进去这种泥,等挖完一圈后就就着泥的粘性,赶紧粘上青砖,然后再往下继续。
实验了一下,还可以,就是施工慢了很多,但也没办法,只要把这个沙层挖过去应该会好些。
只是如果仅仅是这样,韩小天也就不用整天耗在工地上了。
沙层整整有三丈,只沙层就施工了三天,之后却有个师傅在地下晕了过去,好在脚手架已经搭了上去,师傅们沿着脚手架将那个晕过去的抬了上来。
韩小天一边让人去请大夫,一边给他做心肺复苏的急救,好在送上来的及时,不一会儿那人就悠悠转醒,除了呼吸急促,胸口憋闷外也就没有别的症状,大夫来看后,也说是憋的,修养就好。
韩小天问过其他师傅,也有说感觉憋闷的,但还不至于晕倒,他这才想起来,猛然下到地下,容易缺氧,这才暗骂自己竟心急把这个给疏忽了,找来蜡烛,让师傅们下地前一定要点着蜡烛工作,一旦蜡烛熄灭立即上来休息。
这才继续开工,这眼看着就已经挖了七八丈了,水层还是没有挖到,看热闹的就开始劝韩小天收工,说风凉话的就更是一副我早就知道的嘴脸。
“想在这里挖出水来,真是大言不惭,要是能挖出来,祖辈们早就挖出来了,还能等到他一个毛头小子来挖?”
顾齐福瞪了一眼说话的人,将韩小天拽到一旁:“小天,事不可为就算了吧,省得投入的更多却白忙一场。”
韩小天摇头:“五叔,你信我,肯定有水,我种的地不能靠着下雨来保证收获,挖不出水来,誓不罢休。”
“你呀,怎么这么拧!”顾齐福叹了一口气,他又何尝不希望能挖出水来,只是这么多师傅用着,不得给工钱啊,最后挖出水来则还罢了,要是挖不出来,那钱不得全打水漂?
“嘿嘿,五叔,事在人为,您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过了沙层,又是一层粘土层,这个倒是比较好挖,因为粘土的粘性,倒是不容易闹塌方,贴青砖壁也好贴。粘土层有个两丈后,又是一些砂质的粉土,比起粘土要好挖,但也比较松散,为了以防万一,韩小天要求师傅们继续糊一层粘土麦秸混合泥,好在这个土层比较薄,只有一丈的厚度,而此时,土已经很湿了。
之后又是粘土和砂质粉土的交替,虽然已然没有挖到水,但土的含水量在一点点增高,挖出来的已经不能叫土而叫泥了,挖出来的泥甚至放上一会儿都能渗出水来,这给施工的师傅和韩小天又增添了一份信心。
等将灰黄色的砂质粉土挖出后,居然挖出了灰黄色粉细砂,此时,一铁锨下去,将细砂挖走,稍待片刻,那个铁锨坑里就能渗满水。
“出水了,出水了。”师傅们在井底大喊,此时井已经有十五六丈深了,回声在井壁盘旋上升。
韩小天听到后,精神一震,当下就要下井,被队长阻拦,他自己却在腰间绑上一根绳索,下井了。
而这绳索是韩小天根据现代的经验,弄出来的简易安全绳,凡是下井的人都必须带上这个,万一踩空什么的能被挂住不摔到底,起先,师傅们都不乐意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