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一百亩地,累死我也浇不完,等咱们浇完,麦子也旱死了,我这就去找人。”韩小天揉了一把顾修远的头顶,就愉快的跑了出去。
顾修远那刚伸进衣衫中的手,还没来得及触碰到想像中的温热顺滑,就被晾在了空中,他僵硬着保持了一瞬间的造型,失望的垂下手臂。
即使旱情严重,也有那种人多地少的人家,或者家贫拼力气的人家,韩小天倒是不费多大的力,就在顾家村和王庄找来二十个人,自带水桶,一人五亩。
真是分分钟解决问题!韩小天泡在大木桶中,舒服的喟叹一声,有钱就是任性!
顾修远走了进来,双手捏上韩小天的肩:“我给哥揉揉。”
“不用,你出去。”
“哥,你嫌弃我了?”
韩小天甩下顾修远的爪子:“你是给我揉肩呢,还是意淫呢?走开,走开,我想静静。”
顾修远被甩了手,本来就想放韩小天一马,转身要走了,可又听到他如此说,眼前一亮,回身捉住他的手,恶狠狠的问道:“静静是谁?”
韩小天猝不及防,脑袋没跟上:“呃!”
“哥,你太让我失望了!”说着就扯下衣服跳进木桶中。
此时,才反应过来的韩小天,一口气差点没倒腾上来,顾修远这厮根本就是有预谋的,他都不要脸到只穿了件外衫,连亵裤都没穿就穿堂过院,进了厨房。
“你给我滚开,顾修远,我说过你离我三尺的距离!”韩小天被顾修远从后边揽住,挣扎半天,动弹不得,只能放狠话。
无奈精虫上脑的顾修远根本就不为所动,他在韩小天颈间深吸一口气,直接下嘴咬了下去。
“呜。”韩小天脖子一缩,就要躲开,耳后是他的全身最敏感的地方,温热的气息往上一扫,就浑身无力,更别提还有个舌头在舔吻,一股热流直冲腹下,小兄弟“啪”的起立。
“呵呵,哥,要不我还是走吧?”顾修远在他耳边低语。
韩小天恶狠狠瞪了他一眼,知道他在故意逗他,可还是心中气难平,凭什么每次都被吃,他也是男人!
他所认为的瞪人,看在顾修远眼中就是勾人了,看那被热水蒸腾的粉面,娇艳欲滴的红唇,以及水汪汪的努力睁圆的大眼睛,本就被压在韩小天屁股下边的小小远,直接就钻到股缝里去了。
韩小天被身下刺激,在木桶中直接翻转过身来,掐住顾修远的脖子:“你个jī_bā指挥大脑的玩意,把脑袋削了算了。”
顾修远抬起头任他掐,双手却在其腰间游走,漫不经心道:“你舍得吗?”说着还往上挺了挺腰,模仿着动作,次次都顶到韩小天的屁股。
韩小天羞愤欲绝,松开手就要往外爬,却被顾修远双手卡住腰,走不了,然后,顾修远一用力,韩小天直接跪坐在他的腿上。
顾修远一手从他腋下穿过,按住他的头,抬头去亲吻他唇,一手迅速将他的两条腿掰下去,让其大开着双腿坐在自己面前,之后就直奔重点,伸进了久违的小花里边。
“呜!”韩小天想大叫,嘴却被堵住,只能在嗓子里发出类似小狗呜咽的声音。
其实并不疼,顾修远下手很轻,而且只一根手指,完全没有问题,但他还是不习惯,别扭的要站起来,却没有着力点,摇头晃脑,要挣脱顾修远的唇舌只换来更加用力急切的追逐。
“呜呜呜。”韩小天按着顾修远的脑袋一阵拍打,顾修远不为所动,坚定的自己的步伐,终于觉得满意了,提杆入洞,干净利落!
“嗯!”韩小天落下最后一个巴掌,垮下了肩膀,尼玛都进去了,再矫情有个屁用,再说,经过了几次的磨合,除了刚进去那会儿稍有些疼外,之后会越来越爽,男人都是感官动物,果然没错。他只来得及为自己无节操扯一下大旗,就彻底在顾修远的攻伐中沉沦。
顾修远见韩小天搂住自己的肩膀,闭眼哼哼,才得逞的一笑,早就发现了,只要他进去了,哥就不反抗了,看着韩小天眯起的双眸,翘起的嘴唇,再听到消散在嗓间的轻吟,不由加快的进攻的节奏。
翌日一早,韩小天起来就翻脸不认人,扔给顾修远一个小包袱:“还赖在家中作甚,滚去考你的乡试去!”
“哥,你不能赶我走!”顾修远委屈道。
“学政大人都催你几遍了?再不去,小心把你秀才的功名革去。”
顾修远眼神晦暗,转眼又恢复:“除非哥陪我去,不然我就不考了。”
韩小天气急反笑:“谁稀的你考了,爱考不考,还省了我路费住宿费伙食费,不考给我种地去。”
顾修远不得提起自己的小包袱,一步三回头:“哥,你认真的?”
“滚,滚!”
顾修远摇摇头,想着如此也好,先回府学解决一下学政大人的问题。
结果刚出门就碰到回家休沐的顾修水,告诉了他一个好消息,他就包袱款款的又回家了。
韩小天愕然:“你不是走了吗?”
“圣上下旨,乡试明年再举行,会试顺延到后年。”
“不乡试,连府学也不去了吗?”
“这这是我要告诉你的好消息,这学生中大部分是农户子弟,所以府学停学直到旱情过去。哥,有没有很高兴,我又能陪你一年了!”
韩小天只想说:“滚!”
不管韩小天心中到底是高兴还是愤懑,顾修远都高高兴兴的留下来了。
韩小天看着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