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哥哥会不会在阳世?”
“我不知道。”楚拾年如是回答,脸颊边火辣辣的疼着,蔓箩剧毒,此言不虚。
“我什么也不知道的大国师......”戚言薇轻笑着,甩下手,朝着花丛深处走去,直到她那身红衣淹没在花海里。
她找了一辈子,或许还可以再找一辈子,可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或许就像这片花海一样,怎么也开不到尽头。
她当然也想出去,全天下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比她更恨,恨这个夺走她一切的世界,恨这个反反复复作弄他们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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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那个女疯子醒来以后,是会和整个世界为敌呢?还是莫名其妙大发慈悲打算做个济世菩萨?”老祖讽刺的看着他们。
“所以那些硝石赤沙,都是为了......”古绰惊悚的想起来,几乎本能的想阻止那个祭坛的搭建,他居然还是其中的帮凶。
“没有那些她终归也是要醒的,如果醒来发现没有这些,我们这些当奴才的死的更惨。”
老祖凝视着他,嘴角挂着了然的微笑,缓缓道:
“所以我说戚言堂一定会败,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