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盛体能和永不满足shòu_yù,那将会持续几小时?几天?没日没夜,直到有人找到这里的时候........
没人能拯救自己!不管如何祈祷。开始有泪水沿着脸颊流淌而下,就算极端的痛苦也不轻易流的泪水,却一直以来为自己不该残存的羞耻感与无力对抗命运的挫折感而挥霍着。
我闭上了失去神采的眼睛,企图依靠意志力封闭身体的各种感识,让自己的心慢慢沉寂,尽量将自己麻醉成一只无生命的木偶等待着狂风暴雨办般苦难的来临.......
刺破耳膜直达神经中枢的惨叫声~~~有大片大片的温湿溅到腰腹,腿肚上~~~~
不是自己的喊叫,也不是自己的血液。
变数?!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那几只原本压在自己身上的性兽不知所踪,地上只省下二条血凛凛的断臂。怎么回事?!
一道黑暗遮住了我的上方,
我是仰躺着,看到一张正常的人脸,更确切的说是一张人类男子的脸,深刻的五官,漆黑的眸子,那他那头垂下的齐腰黑色长发在我脸上游荡的。
一个硕壮的成年男子的上半身,下半身是只无头的黑豹,两部分完美的接洽在一起,没有任何缝合的痕迹,而它有四只脚,没穿鞋,每只脚有四只尖利爪子。
黑色的头发,黑色的豹身,黑色的尾巴,再加上人类的上身的肌肤是黝黑的,整个黑的发亮犹如一颗闪亮的黑珍珠。整个犹如颗被照亮的黑色琥珀。但又是那么的柔韧与矫健,身体的肌理都能透过表皮看的清楚。
我张着嘴巴半天也说不出话,完全被它震撼住了。你是上天派来拯救我的神灵吗?多么~~~~美妙强健,我几乎有股要伸手触摸它的冲动。
它的眼睛也在打量我,那是~~~~不是野兽的眼睛,分明是一双人类的眼睛。不,我更希望它是只野兽,没有半点人性,就不会从上方用这样的眼睛看着我,在它如漆夜的黑眸里我读出莫些复杂耐人寻味的东西。是在可怜同情我吗?
现在的我一定很狼狈与肮脏,身体被那些淫兽的唾液弄的油光发亮,软绵绵的四肢畸形的扭曲着,到处都是着色的淤痕,我是个怪胎!是个连qín_shòu都想交姘的下贱东西!
走开!;我不需要怜悯,让最后的一颗泪珠顺着下巴滴落到尘土。
它显然听懂了,呆了呆,非但没有跑开,而是伸出柔绵的舌头舔了舔我的脸颊。在安慰我吗?
感到身体恢复点力气,我艰难的从地上挣扎起来,向着岩壁的一个方向,摇摇晃晃的开始向上爬,只想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但斜坡太陡,我几次从上面跌了下来。
一次一次的努力换来一次又一次摔碎的痛苦,这次我爬的最高,眼看就要到崖顶,却是最后一块落脚的岩石松动,我又跌落。闭上了眼睛。这回一定跌的够呛,不知道这次多长时间才能再次站起来?
坠落的身体被某样东西一托,止住了下降的势头。我睁开眼睛一看,自己正骑在那只豹人的身上。
那只豹人驮着我在崖底跑了一圈,一个冲刺,高高的跃起,将四蹄精确的踩踏在一块凸起的岩石上,再用力蹬起,然后灵巧落到更高处的一块凸出岩石上。几下后,我们从那条深深的岩石裂缝里出来。周围一片光明与风景的妩媚。
我骑在它的豹身上,一路飞奔。它是多么雄健有力,我清楚的感到跨下的那肌腱与骨骼的运动。它的披散的头发扫到了我的脸上胸上,我伸出手紧紧环住它人类的强韧腰身。伸手摸了摸脸上被它舔的地方,感受着胯下传来不同于自己的火热温暖。内心有股莫明的情绪,一股从痛苦中松弛下来的酥麻颤栗从背脊蔓延到四肢,坐在这个豹人身上,我发现自己勃起了,饱满的球体有种抽搐的刺疼。竟然这样也能发情,这个身体真是~~~。
来到了一片清澈碧绿的湖泊水畔。我示意下来。
你也是莎拉摩创造的生物吗?;我问它,显然主人的名讳这次竟然被毫无畏惧的说出了口。
创~~造?~~~;估计它紧皱着眉头重复着我的话,人类的话语它显然不大会说,也很难理解我到底在说什么?
是的,又一个主人的创造物。我无法将它归类为怪物,不但是那刻它拯救了我,更是那双纯净的犹如人类孩童般的眼睛,;对不起。;我在跟它道歉。直觉告诉我,它是个比任何人都拥有人性的生物。
一只黑色但翅膀跟尾巴上有勾形白亮银羽,装如麻雀的鸟,在湖水上飞过,并在一跟芦苇叶上轻巧的跳动。(插花:这次去安吉,在百龙瀑布见到了这种奇特的小鸟,小东西蹦蹦跳跳飞来飞去,一点都不安分让我好好照张相。)
我趟进渐深的湖中,水在腿肚后面形成一道扩散拉长的漂亮涟漪。那些性兽的体液覆着在肌体上难受又恶心,将水不断的捞起,洗刷着自己脏脏的身体......直到身心不再如此难受。
再一次捧起一涡干净的湖水,我低垂着头,从肩上散落下几屡艳丽的发丝,被光线充分滋润的闪亮水珠从发稍跟背脊上跳舞着洒落下来。无意当中楸见湖中那个影象振荡的自己,忽然,我震住了,自己肌肤光洁如陶瓷,无任何一个可见的伤口痕迹,色泽宛如一整块无瑕的金丝画帛,无任何一处淤青异色,连同那只身上的那只艳尾鸟--那副早上主人亲自画在我身上的彩绘整个的消失不见了。
不要弄脏这副画,回来的时候我或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