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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羡慕你们全家都能聚在一起,热热闹闹的。比赛时如果有什么好玩的事,一定要告诉我。
祝你们玩得开心,
克丽西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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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德和乔治,
猫头鹰把《预言家日报》送到了乡下。我看到了头版新闻,营地骚乱和黑魔标记!该死的,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妈妈说她还要住几天,但我等不及了,我今天就回剑桥镇。拜托你们到家后马上给我写信,我想知道你们和你们的家人有没有出事。我还想到伦敦对角巷去见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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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丽,
在家乖乖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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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德和乔治就像社区里刚踢完足球的高中生一样,满身大汗出现在克丽家门口。
克丽不敢置信,“我不明白……你们怎么过来的?”
弗雷德擦了下额头上的汗,“级长小姐,现在可不是你发挥侦探本领的时候。”
门关上那一瞬间,克丽就被抱了个满怀。分别一个多月,虽然经常靠着信件联系,但在火热躯体的对比下,纸张显得过于冰凉。她不再压抑自己的担心和渴望,艰难地扭过身,分别在他们脸上吻了一下,“感谢梅林,你们平安无事。”
乔治揉散了她的头发,“虽然错过比赛很可惜,但幸好你不在现场。一群诡异的食死徒折磨麻瓜——那场面让人浑身发冷。”
他们在客厅坐下。弗雷德顺势瘫软在她身上,脸埋在她胸前,声音闷闷的。“我们好不容易才躲开妈妈,瞬移到破釜酒吧,在古灵阁里换了英镑,坐火车过来的。”
他汗津津的头发蹭着克丽裸露在外的皮肤,沾上了温热的湿意。她不知道是因为他的话,还是因为那阵痒痒而发笑,“两位韦斯莱先生,你们已经掌握了在麻瓜社会生存的一大技能。”
“我们没来得及吃晚餐,”乔治抽抽鼻子,“我们告诉比尔要去对角巷,让他给我们打掩护。”
克丽掰开弗雷德,带他们向厨房走去,“冰箱里有些材料,你们想吃什么?”
“桃子酒还有吗?”乔治抱手,倚在厨房门口。
克丽从冰箱里随意拿了两罐啤酒塞到他们手里,把他们推出厨房,“茶几下面有些薯片和巧克力,随你们享用。浴室在一楼走廊右边,你们快去洗洗脸。”
脚步声在她身后渐行渐远。克丽正专心对着水龙头冲洗生菜叶子,弗雷德突然从背后贴上来,他洁净冰凉的脸颊贴着她的脖子,激起一阵闪过脊柱的电流。“只有你一个人在家,你会害怕吗?”
克丽不小心撕烂了一片生菜,又若无其事地扔到水槽里。“不,只是家里太空旷了。”
“我也这么觉得。”弗雷德吻吻她的耳垂,“等我和乔治毕业搬出家里,我们会在对角巷找一栋楼,楼下开着我们的玩笑商店,楼上当做平常生活的房子。”
他的手顺着克丽的脊线往下滑,在盆骨处拐了弯,往隐秘的三角地带探去。现在是英国最温暖的时候,克丽在家只穿了一件轻透的衬衫和运动裤,弗雷德毫不费力就顺着她小腹的弧度摸索到最柔软的深处。克丽绷紧腿心,不自觉撒了一把菜叶在沥水篮里。自从暑假前荒唐过最后一次,她有一个多月没试过了,弗雷德和乔治也是如此。眼下,他正不遗余力挑起被克丽刻意遗忘多时的滋味。
“走开,”克丽惊觉自己的说话声里带着几分含糊的鼓励意味,于是动手试图挣脱,“如果你们还想早点吃上沙拉的话,就先别碰我。”
弗雷德把她转过来,两手掐着她的腰,使劲把她放到光滑的流理台边缘坐着,他霸道地卡在她被迫张开的双腿间。越过他的肩膀,克丽看到一身清爽的乔治正不紧不慢地走过来,她连忙投去一个求救的眼神。
乔治伸手在她的唇边摩挲,低沉着声音:“甜心,我只是说我们没来得及吃晚餐,但不代表我们饿了。”
克丽才后知后觉发现,大半个暑假过去后,男孩们话语和行动里的稚气已经洗脱殆尽,他们的力量和决心几乎与成年人无异,这让她虚弱的反抗早就毫无意义。乔治把修长的食指放进她嘴里,引诱她含着、吸吮着,趁着她的注意力被他夺走时,弗雷德已经顺着她细滑的肌肤向上,罩住那处绵软摁压、揉搓,发泄多日不见的压抑和委屈。
“我经常做梦,梦见你和我裹在同一张被子里,你在我身上,或者身下,我们为所欲为。”弗雷德喘着气,微微侧过头,“兄弟,你有什么想法?”
乔治轻轻勾起嘴角,平稳地说:“我们的梦境有相通之处,不过是看谁更激烈一些。”他把手指抽出来,慢条斯理解开自己的衣衫,“克丽,在信里我们不好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