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一个女人的力气又哪里有壮硕的男人力道大,只能被死死箍紧在怀里,感受着男人一双粗糙的大手在她胸前背后使劲儿地揉,嘴巴也囫囵地亲在她脸上。
屋里的小厮见状十分识相地关上屋门走了出去。
“不,不行……相公,我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现在不行的。”
开始沈丛儿还想哄着男人放开自己,可逐渐地,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向下,就要撩起她的裙摆的时候,沈丛儿终于再也忍受不了了。
她眼底泛着恶心与惊恐,眼里泪花都要调出来,指尖狠狠掐进男人的皮肤,死命挣扎道,“李庆生,李庆生你放开我,放开我啊!”
李庆生被酒j-i,ng控制了脑袋,还晕着,被怀里人挣扎的久了,他还真一个脚步不稳不,直挺挺地朝后倒了下去。
沈丛儿挣脱束缚,就想要往屋外走。
李庆生还躺在地上喊她的名字。
沈丛儿想着自己当下的处境,强忍着自己对男人的厌恶,对躺在地上的李庆生说:“相公,你喝醉了,我让人去给你准备醒酒茶。”
说罢,她便朝门外大喊一声:“来人,快去给大少爷煮碗醒酒茶来。”
李兆氏本就担忧大儿子尚未离开,不想听到屋里沈丛儿的声音传出来,她的眉头便死死皱在了一起。
“娘,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屋睡。”
忽然,李庆年虚弱的声音从李兆氏身边传来。
李兆氏往身后一看,眉头皱的更紧了些:“年儿,你身上的伤还没好,过来添什么乱!”
李庆年的眸光低垂,轻咳一声道,“家里闹得这么乱,不过来看一眼我放心不下。”
“你哥就是喝多了耍酒疯罢了,他那个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李兆氏跺了跺拐杖,声音幽怨道,“这次是咱们家被那宋家欺负惨了,你哥心里难受,更害你一起遭了罪,真是委屈我儿了。”
“只是些皮r_ou_伤,孩儿没事。”李庆年握上李兆氏的手,“娘才要保重身体。”
李兆氏眼睛又红了些。
李庆年看她一眼,低声道:“娘亲莫要伤心,等孩儿养好了伤,就去秦家找一趟秦二老爷,您知道的,在这四方镇上,秦家的话总要比县令还管用些。”
“您放心,没人能欺负得了咱们家。”
李兆氏眼皮一抖,抬眼看向自己的二儿子。
只见李庆年微微一笑,苍白的脸上满是成竹在胸。
两人说着的话的功夫,丫头跟小厮早都被沈丛儿叫到了屋里。
点上烛火,小厮们收拾着被李庆生弄乱的屋子,待丫鬟在里间帮沈丛儿整理好被扯乱的衣裳,才又走回到院子里。
眸光在李庆年的脸上快速划过,沈丛儿微微垂下眸子,指尖微颤。
“娘亲,二弟。”
李庆年面色自然地点点头:“大嫂。”
李兆氏眼皮撩起,浑浊的双眼在二人在来回不经意地看过几眼,不咸不淡地开口:“不在屋里照顾生哥儿,又出来做什么?”
“后厨的醒酒汤应该快好了,我去给相公端来。”
沈丛儿双腿轻曲,就要从李兆氏面前经过,不想袖口一甩,一条锦帕轻盈地在空气里打了个飘儿,很快落在地上。
李兆氏双眸一厉,直觉地看向地上的锦帕。
沈丛儿兀自向前走还未发觉,旁边的李庆年却已脸色大变——
第69章 我做教书先生那几年
“嫂子, 你帕子掉了。”
李庆年咳嗽两下, 声音虚弱地出声。
李兆氏脸色难看地低头看着落在脚边锦帕,她上了年纪不止是腿脚不好用,腰弯不下,只能狠狠敲着拐杖说,“年儿, 你把地上的帕子捡起来。”
院中是僵硬的死寂。
沈丛儿苍白着脸停下脚步, 一双美眸慌乱地望向地上的帕子, 又抱着些祈求地抬眼去看李庆年。
李庆年在李兆氏看不到的身侧朝他轻轻摇了摇头, 弯腰将帕子捡起来, 语气轻松道:“嫂子方才走路太急, 连帕子掉了都不知道。”
沈丛儿的心猛地跌落又提起,指尖在手心掐出一圈紫红又放开, 垂眸上前就要拿回手帕:“二弟说的是, 是我太着急。”
“慢着。”
眼看手帕就要回到沈丛儿手里, 李兆氏漫不经心道:“你这帕子我瞧着眼生,好像料子还是家里刚从京都运来不久的新料吧,店里都还没上货,怎么就先到了你的手上?”
也不怪李兆氏眼尖, 她做了大半辈子的绣娘, 后来嫁到李家又是开绸缎铺子, 对布料的了解, 就算是如今当家的李庆年也不敢在人面前说比自个儿亲娘懂得多。
沈丛儿浑身僵硬, 不安地偷偷看向李庆年, 末了抿唇勉强笑着说:“娘说什么呢,丛儿平日吃穿用度都是家里丫鬟小厮一应准备好的,这帕子是什么料子,丛儿也不怎么懂,只是丫鬟拿来给丛儿掌眼的时候丛儿瞧着不错,就留下贴身用了……”
李兆氏听着沈丛儿的解释,紧皱的眉头微微一松,又看向李庆年。
李庆年这时扶上李兆氏的手臂,语气轻柔道:“娘,这也怪我之前没跟您说,这帕子的料子的确是今年从京里运来的新料,不过里面有一缎布匹早就在大哥成亲的之时做了嫂子的添妆,便是眼下这帕子的用料了。”
李兆氏闻言,眼底的怀疑才稍稍落了下去。
李庆年将帕子还给沈丛儿,轻笑着同她说:“嫂子,这帕子毕竟是贴身之物,以后还要仔细收好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