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不打把伞?我不是里放了把遮阳伞了吗?”江明镜皱眉看着这个一直都这麽特立独行的人,嘴里说着抱怨的话,手上的动作却很温柔。
郑来仪稍微往後退了下,拿过他手里的纸巾,说:“我自己来。”
江明镜微不可察地挑了下眉,看到站在旁边的人之後,他明白为什麽郑来仪不肯让自己伺候他了,感情他是在不好意思。
“你们好,我是来仪的监护人,我叫江明镜。”熟练地摆出业务笑容,江明镜以无懈可击的态度成功虏获了眼前这几个还未被社会这大染缸给染色的新鲜人。
可是正如江明镜了解郑来仪一样,郑来仪哪里不了解江明镜呢?他会对面前这三个显然与他不搭边的人做出友善举动,无非就是想从他们那里听到些关於自己的一些事顺带请人“照看”自己,郑来仪哪里肯让他“计谋得逞”?赶紧拉了人就走,慌张得都顾不上和林雪琪他们说“再见”了。
但是,郑来仪这麽做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