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地朝两人笑笑:“我又有麻烦上身了。”
一看燕飞的模样,岳邵和萧肖就要杀人了。许谷川道:“你们带燕飞回家吧,他头疼得厉害,刚吃了止疼药。我建议最好让他睡一觉。那边我来处理吧。”
“暂时交给你了。黑哥上午去西杭了。我的人跟著那俩人,我让他们直接跟你联系。”岳邵说著,扶起了燕飞。
许谷川道:“你们走吧。”
燕飞的脸色很差,岳邵和萧肖暂且放心地把这件事交给许谷川处理,他们扶著燕飞走了。本来萧肖要抱燕飞,燕飞坚决拒绝。
三个人离开了,许谷川对宿舍的另外三人说:“你们先跟我去吃饭。”
萧阳拽住许谷川的手:“许哥,抓到那两个人,我也想去看看。”
许谷川亲腻地摸摸他的脸,说:“你就别去了。人抓到之後审问的场面不会很好看,会吓到你。走,先去吃饭。吃完饭你们仨回来休息,我去处理。”
想了想,萧阳松开许谷川的手,同意了。卫文彬看看俩人,他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件天大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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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邵开车,燕飞坐在後排横躺在萧肖的腿上,萧肖在给他揉脑袋。止疼药的药效上来了,头没那麽疼了,可太阳穴那边还是一跳一跳的难受。萧肖和岳邵别提多心疼了。上了车,燕飞就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两人。岳邵和萧肖没觉得燕飞怎麽这麽容易招惹麻烦,反而更想杀人了。
一路快速地开回东湖,萧肖把燕飞抱到了楼上的卧室,岳邵煮了碗牛奶,放了颗安眠药。燕飞换了睡衣,喝了牛奶,在两人的陪伴下很快睡著了。昨天晚上这人还跟他们缠绵呢,这还不到一天就虚弱地回来了,岳邵和萧肖在燕飞睡下後脸色立马阴沉了下来。
“二哥,我过去,你在家陪著飞。”
“我让岳凌过来。”
说罢,岳邵出去给岳凌打电话,让他过来守著燕飞。那两个混蛋,他岳邵不亲自出手难消他心头之恨!回来的路上,岳邵和萧肖已经接到了许谷川的电话。那两个人打车去了东区的一处老旧的小区。许谷川得到保镖的消息後就给已经安排好的手下打了电话,现在那两人被闯入家中的一夥不明之徒蒙上眼睛、捂住嘴巴、铐上手铐带走了。
岳凌接到兄长的电话马上开车赶到了东湖,他还顺路接上了焦柏舟和萧阳。本来他只想接焦柏舟的,但萧阳也想来。卫文彬也想来,可是他们都走了,下午的课就没人去上了。最终,卫文彬做出“牺牲”。他去听课,焦柏舟和萧阳去照顾燕飞。
许谷川在帝都的私人靶场里,他颇有兴致地在室内靶场里打靶,一名手下匆匆走过来报告说:“许少,岳少和萧少到了。”
“你带他们到地下室,我这就过去。”
“是。”
那人快步走了。许谷川摘下护耳、拿下眼镜,顺手又拿起他刚刚打靶的那把手枪走了。
见到许谷川,萧肖和岳邵第一句就是:“人呢?”
许谷川掏出烟盒递过去,岳邵和萧肖各拿了一只,跟在许谷川身後的人立刻为他们点上烟。许谷川这才回道:“在刑房里吊著呢。”说到这里,他嗤笑一声,“我给他们一人一枪他们就全招了。”抬了下手,跟著许谷川的两个人进了岳邵身後的一间屋。许谷川稍显严肃地说:“这次的事说严重也不严重,但也不能说就到此为止了。”
“什麽意思?”萧肖冷声。
许谷川蹙眉:“前燕飞以前曾在一家小餐厅里打工,当时那俩人在小饭馆吃饭,把手机落在了桌上。前燕飞收桌子的时候把手机塞到自己兜里了,结果被返回来的两人逮了个正著。那俩人就是街头的混混,不学无术,故意放饵钓鱼以此骗钱勒索的。前燕飞被他们一吓唬,当场给了他们三百块钱不说,还把自己的学生证给交出去了。那两人一看他是帝大的学生,更是以此要挟,时不时对前燕飞勒索。前燕飞怕这件事捅到学校去被退学,不敢报警,就由著两人勒索他。”
“他们每次勒索的数目不等,端看手头紧不紧。他们前後勒索了前燕飞整整半年,每个月少则三四次,多则七八次。一开始他们都是几百几百的要,有一次他们赌博输了钱,让前燕飞给他们两千块,三天后前燕飞真就给了他们两千块。从那之後他们的胃口越来越大,有一次竟然开口要一万块。没两天前燕飞就自杀了。他们知道他自杀了就跑到外地亲戚家躲起来了,怕警察发现他们勒索的事,然後就一直在那边没回帝都。这次他们在网上看到关於大飞的帖子,知道大飞不仅还活著而且混得不错,就恶向胆边生,又想故伎重演勒索大飞。”
说到这里,许谷川担心地说:“大飞说他醒来的时候身上只有七十块钱。前燕飞是从哪弄的那些钱?那两人说他们跟前燕飞勒索了几次之後前燕飞好像就不在餐厅打工了,他们也不知道前燕飞是从哪弄到的钱。我之所以说不能肯定就到此为止,就是出於这一点。那两个人前前後後跟他勒索的数目超过了五万块,他去哪弄的这五万块?不弄清楚他的钱是怎麽来的,大飞很可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又陷入某种麻烦或危险中。”
岳邵和萧肖都是一脸的严肃。岳邵说:“我马上派人去查前燕飞生前的动向。”猛抽了口烟,他说:“带我们去见见那两个不怕死的家伙。”
“走吧。”许谷川指指岳邵和萧肖身後的那个门。
推开门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