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自幼跟随陛下身边,已是十三年。”崇一平静淡泊地说,叙述着自己一生之事,就像一个旁观者。
“朕知道你功劳卓众。”所以你说了,就不会……
不会什么?期待什么?皇帝蓦然发现自己会想这些没用的东西。看向崇一的眼神更是复杂,复杂中还带着果决的冰冷。
崇一觉得自己更冷了。
寒冬腊月,大殿中即使点了炭盆也依然很冷,何况一个薄衣跪在地上的囚犯。他都不知道自己说了多久,只知道越发的冷,以前受过的伤都在疼。
不过一场风花雪月,已经是皇帝一生的污点。而他是皇帝身边除掉那些污点的影子,现在他也该除掉自己了。
崇一闭了口,他所能说的都说完了,唯独那一句……
‘真正死到临头的时候,还有什么顾忌呢?’娇俏女子微笑着说。那是崇一回忆中的人,那个人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