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茶楼里听了回书,就当自己是文人了亏你说的出来。”薛梁茂看着面前仪表堂堂的薛御,心中原就自豪,只他从小不爱什么诗书,近来又改了些性子,心中反倒有些犹豫,也不知到底要不要同他讲。
“爹,您是不是有事要和我说”薛御见家父脸上的神色是喜忧参半,也不知心里又藏些什么话。
薛父沉沉一叹,“为父觉得啊,你要再这么游手好闲下去,也不是个事。”微微一顿,接着说,“为父是想让你去参左沈将军那里历练个几年,也有些作为,若将来能得皇上的御笔,也是好的。”薛父见薛御听后即没应声,也没反对,越是说了下去,“再说沈将军原就是你叔父,亦也算有人照看的,我倒是放心。”薛父只顾着将心里的话说出来,却未去看薛御的脸,那昏黄里的人影,已渐渐暗沉了下去。
“爹,您是打算将我逐出宜琅邺城,那是很远的地方。”薛御半沉默着将话补充完整,心想邺城离宜琅车马也需半月,又地处边关。若是以前,他一定会很开心,毕竟没人能管着他,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