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如果让海芋看见了,客人虽然也有各种要求,再怎么屈辱孔雀都忍下来,只要不危害性命,还有不在衣服之外留下痕迹。
“有什么不敢,你能做什么,咬我吗?”
耳边笑声犹如枝头麻雀细响,孔雀气红了脸,空出手朝他的脸打去,何季潜直接挨了一记,随即挑衅似的用力在肩膀上吻了下。
“你这……幼稚,走开,放开我。”
“开玩笑的。”
在常见的微笑后,何季潜抱住了他,脸颊摩挲着光裸的肩膀。
“孔雀。”
好一会何季潜陶醉的说,将他搂得更紧,身上的稻草干货味充满孔雀鼻腔,一时之间,他居然犹豫要推开这个举止大胆的男人。
“真好听的名字,你看过真正的孔雀吗?”
除去老爷,孔雀从未被那么温柔的抱住过,不同的是,老爷带给他的只有害怕,嘈杂的声音几满脑袋,孔雀很肯定每经历一次,他就会减寿;何季潜带来的则是寂静安详,伴随一股就要落泪的鼻酸。
说不出话来,一开口恐怕又要嚎啕大哭,孔雀微微的摇头,两人的头发摩擦出声,沙沙的像是被刮落地的枯叶。
“孔雀是雄性才艳丽呢,母孔雀全身白,丑得很。”
“你是想说我都在取悦别人?”
从没离开城里的他的确没见过,但也不是完全不懂,一个去过好远地方的商人和他讲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