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赌场熬通宵的时候,小山甚至还给他端来参汤,万分勤恳道:“累了吧?这太伤身了,要是让梁先生知道你两夜没睡该心疼了,赶紧补补。”
“唔。”海模棱两可地应了一声,不知道这情境哪里不对,“我太忙啦,腾不出手。”
“好好好,我知道了。”小山伶俐地搬了张椅子,端着碗一勺勺喂他。
海手上拿着牌,一边被伺候着喝参汤,一边与几位男女打梭哈,赌场内的人至多是抽烟喝酒嚼口香糖,喝着参汤打牌的堪称是奇景。
牌局结束,凌晨四五点钟,海跟着小山甫一出门,便在拐角街头大吐了一场。
小山心惊胆战,怕他生病,搀扶着他进车:“怎么吐了,我带你去趟医院吧?”
海困得眼皮打架,摆摆手,咧了咧嘴角:“不,我这回是真的玩吐了,往后再也不来了。”
他连续赌了四天,睡眠极度匮乏,睁开眼就是牌局,简直是玩命的投入,但这也不失为一个戒赌的好方法。
海在困顿中头脑混乱,记忆产生断片,仔细回想有些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