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有很多——黄.碟哟~”
裘柔没有理会闺蜜的调笑,她的视线已经死死定在了黄.碟老板身上,声音微弱得几不可闻:“你不是说你是职业玩家么,感情你还兼职卖黄.碟?”
“小柔,我……”身体抖得很厉害,殷寻问事不关己地围观着发生在这具身体上的一切。
“你没文凭没本事就算了,居然靠这种龌龊东西赚钱,太恶心了。要是你还念点旧情,就别跟人说你认识我,免得脏了我名声。”裘柔留下这几个字,转身就走。
出乎殷寻问意料的,这具身体并没有追上去,只是默默地将碟子一张张收起,放好,然后拖着脚步,一步一步,缓缓往回走去,深深垂下的头,始终没有抬起……
前方道路缓缓模糊起来,场景即将再度变化,殷寻问陷入沉思,那个女人的话,似乎……有些耳熟呐。而且,黄.碟这个词,之前龙惊千也曾用来骂过昧知吧?
打死殷寻问也想不到,他正经历的是阮昧知的回忆,毕竟穿越这种事,正常古人还真没这个概念,就算他是修仙者也一样。好在,下一个场景总算从现代狗血苦情戏转化为了古代重口味床.戏,让殷寻问稍稍有了点线索。
如果殷寻问逛过素女楼的话,那么他就会认出,这新鲜出炉的幻境场地,是素女楼的贵宾楼层。轻巧的脚步踏过雕栏玉砌的回廊,门内传出的啜泣声止住了前进的步伐,扭头,透过那半开的门将视线投入房内,床帏半开,露出一只伤痕累累的手,五指被细长的红线捆勒成反折向上的花样,手臂上的肉被勒割出一圈圈的轮廓。
如果可以动作的话,殷寻问绝对不会踏入这件散发着不和谐气息的屋子,然而很遗憾,主导权一直都不在他手里,所以他不得不走进屋子,然后看到了那个被绑在床上的可怜少女,大约十五六岁的模样,满身污秽地咬着床单流泪。
“我……我这儿有药,我先给你解开绳子好吗?”殷寻问听出,这是阮昧知的声音,不过比起现在青涩了许多。
“你那是什么眼神?”少女狠狠地瞪过来:“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可怜我,别忘了,你也是炉鼎,我的今日,就是你的明日!”
迅速收回视线,垂下眼,谨守着君子之礼,不听不看,用真元划开红绳,轻轻放下药转身离去,却在门口被人堵住了,是居誉非。
居誉非冷冷地往里面看了一眼,扯起唇角道:“叫你别乱跑怎么总是不听呢,小心被那些人给拖上床,到时候有你哭的。”
“你会来救我的不是么?”声音轻飘飘的听不出情绪。
“救你?我有什么理由救,你可是我素女楼的炉鼎,本就是拿来卖给男人玩的。”居誉非冷哼一声,又道:“又有人点名要你去陪酒了,说是在大厅里偶然见你一回后,再不能忘怀。这人的身份不一般,我挡不了,你必须去一趟。放心,我会赶在你衣服被扒光前把你弄走的。”
“哦。”
没有多余的语言,跟着居誉非走入房间,桌边男人那垂涎的眼神让人恶心。
“说好的,这是要给老祖的人,只能陪您喝酒,别的都不行。”居誉非说完这一句,便退出了。
殷寻问郁闷地被身体绑架着坐到那个老头子身边,露出精心炮制的笑颜。接下来的发展,简直让殷寻问崩溃,那老头语言骚扰不说,还动手动脚,最糟糕的是,这具身体居然一点反抗的意思,反而刻意哄着那老头开心,陪他喝酒说话。
下巴被挑起,老头口中的酒气直扑脸颊:“小知,你长得真美。听说你还是纯阴体质,了不得啊。跟着我怎么样,我一定会日日疼爱你的……”
“就算我想跟您走,那也是有心无力啊,这都是居楼主说了算,我小小炉鼎哪里有追随钦慕之人的权利。不过感激您这份心意,小知敬您一杯。”
被刻意放柔的声音听得殷寻问各种别扭,殷寻问忍不住对阮昧知肃然起敬,看看这心魔幻境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啊,各种重口无下限,别说阮昧知本人,管你换谁来都扛不住的好吧?
万幸殷寻问依旧没将眼前之景往阮昧知的真实经历上靠。不然这后果……
终于熬到这场景消散,殷寻问一阵恍惚,却是瞬间陷入了另一个画面之中,和之前不同,他已经可以完全操控自己的身体了。不过脑子却是混沌着,看着眼前正对峙的阮昧知和自家父亲,只觉得眼前这一切都再合理不过。
就在此时,站在密室外的居誉非瞬间白了脸色,殷函子自然很快注意到了居誉非的异常,紧张道:“出事了?”
居誉非皱着眉头道:“不知为何,心魔之力居然比我预计中强大了数倍……我的阵法现在已经无法再将两人心魔彻底对换。我实在估计不出,在这样的情况下,心魔幻境会产生何种变化。”
“但愿小寻能平安度过。”殷函子忧心忡忡。
殷寻问此时根本就想不起之前之事了,他迅速入戏,挡在了阮昧知身前,道:“父亲,是我强要昧知和我在一起的,您就算将他带走,儿子的心意也不会有半分动摇。”
这才是正宗的心魔幻境呢,置身其中者在最初根本就不会意识到自己正在度心魔的事实,虽然当事人在见到某些不合理物事也会瞬间反应过来就是了。天道君在被居誉非忽悠着出了力之后,总算小小地发了一把威,抢回了幻境的放映权。
天道模模糊糊间意识到自己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