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吓我啊。”阮昧知立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别开头将耳朵从殷寻问嘴中扯出,顿了顿又道:“你说,你爹叫她上去会说些什么?我咋总觉得有些不安呢。”
“最糟也不过是将你与那家的关系暴露出来罢了。”殷寻问不以为然。
“若是事发,你爹不会拿阮尔踱当人质吧?”阮昧知皱眉忐忑道。
殷寻问抽抽唇角:“你以为他是你?况且就算父亲真拿阮尔踱当人质,你也不会受胁迫吧?而且你和他的债早就两清了,以你这惹祸的性子,恐怕划清界限才是保全他的最好办法。”
“也是,我估计你爹也不好意思拿阮尔踱那种柔弱生物来威胁我。”阮昧知虽点了头,眉头却未松:“但我还是觉得似乎有哪里会出问题啊……难道不是阮尔踱这边,而是计划那边会出乱子。”
“能出什么乱子?”殷寻问轻抚着阮昧知的背,顺毛安抚。
“你说,等那些门派发现被涮了,不会真打我一顿吧。虽然请帖写得不留把柄,但那些信使毕竟是你爹指派的,他们具体都说了些什么我可不知道。”阮昧知越想越觉得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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