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呢?”
魔术师斜了他一眼,道:“我说了有什麽好处?”
夏至咬了咬牙,道:“你随便提。”
魔术师这才把眼神从杂志的裸男上移开,似笑非笑的道:“真的?”
“君子一言。”
“你算个毛君子。”魔术师不客气的道,不过还是解释道,“你应该能明白的,这是奴隶和主人间的仪式。”
“可是我们不是奴隶主人关系啊。”夏至不解的道,“我不相信叶洽会因为这个理由生我的气。”
“他确实不会,你对他的认知是对的。”魔术师撇了撇嘴,“不过,有一点你忽略了,或者他故意没有说。标记在bd中是一种普遍的亲密行为,但是调教师大多并不会在身上弄任何标记,一方面是工作需要,如果每一个奴隶都有这种要求,调教师身上那点皮肤都不够标记的,所以干脆一视同仁,谁也不行。另一方面,没有标记的身体看起来比较干净,做这行客人最怕调教师不干净,毕竟这个行业比较灰色,有些穷的调教师表面上说不卖身,但私下里还是有类似行为。”
讲到这里,夏至已经大概明白是怎麽回事了,他瞄向厨房里的身影,心里的酸涩和暖意交互涌起来。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