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还是正常的啊。”兽医似乎见多了,一脸平静的说,“它是流浪狗,也有可能是潜藏了症状。”
“它早上还好好的呢!”
“症状很明显……”
“我不管什麽症状!我就知道它早上好好的!”
“先生,你冷静一点,流浪犬都会有这样的突发情况……”
“我操你妈的突发情况!”
在夏至拳头挥出去前,医生机灵的跑了出去,还把门反锁上了。他听见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却全然不管,回到了医疗床前。米雪已经没有抬头的力气,只是睁大了眼睛,努力看他,前爪颤抖的动了动,他把手放过去,它立刻把爪子轻轻放了上去。
也许它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天,所以才跟著夏至回家,为自己寻找一个安息之地。
夏至很少哭,老妈总是教育“男的哭什麽”,後来发现自己是gay时,他更注意不要表现出娘娘腔,不哭不怕不退缩,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现在,他也必须坚强。
他握著米雪的手,微笑著安慰它,尽管大部分人觉得狗狗听不懂人话,但是他觉得米雪懂的。
早上十一点三十分,一直挣扎的米雪停止了呼吸,它安详的闭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