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玩了十几次,林之卿便累得气喘吁吁,仅有的力气也耗尽了,无力地伏在男人的肩上。
“你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他认命一般,松松垮垮地歪着头,脸的左侧是他自己的小腿,右侧就是殷承煜的脖子。
殷承煜一面大动,一面还有闲情道:“因为你生来就是让爷操的,没操够怎么能跑呢?”
林之卿的后背弓着,肩上薄薄的两片蝴蝶骨煞是诱人。
他瘦的厉害,脊背上能看得清一节一节的椎骨,从上而下没入臀沟,臀沟的阴影下就是他的东西。
殷承煜十指灵巧如蜻蜓点水,在他脊背上温柔地戏弄,可下半身却好似猛兽,一下一下钉得林之卿痛苦地低声呻吟。
想也不用想,不久前被粗暴对待的地方又撕裂出血了。
殷承煜在水中款摆腰肢,顺利进出间,林之卿体内的水也不断进出。
他们胡闹了这么久,水早就温凉,可他在林之卿火热的身体中,水是凉的,肉壁却滚烫,实在惬意,内里一环一环箍住自己的媚肉,把水也含热了,仿佛自己也往外冒着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