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帕子慢慢被血污染红,白凡擦干净伤口周围的凝结的血瘀后将帕子收起,那壶酒也一并提了起来。早就等着这一刻的殷南寒目光炯炯道,“剩下的酒不留给我喝吗?”
白凡顿了顿,摇摇头。
“为什么?”即便被关在这里一年,但唯我独尊惯了的殷南寒依然被这个拒绝刺了一下,他笑了起来,笑容里蕴含了一丝危险的意味。
“酒会留下味道。”酒的味道可以残留很久,如果殷南寒喝了酒,以殷睿的谨慎,在这理应不会有任何人进来的地方看到一个一身酒气的酒鬼,还想不到发生什么了那才怪。
殷南寒挑了挑眉,“你这么担心他发现你来过,你很怕他?”
怕殷睿……白凡无语了一会,殷南寒竟然会认为他害怕殷睿,他到底是从哪个地方得出这个结论的。然而还不等白凡从哭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