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霓一怔,然后拉着戏子坐了下来。
“封霓,我可以去唱戏,赚很多很多钱给你。”戏子坐在封霓面前,这么说着。
封霓摇头,“傻楼儿。”手臂环上楼中画单薄的肩膀,“现在唱戏的是最贱的行当,我是真心喜欢你,怎么忍心让你在这个行当里做一辈子呢。”
戏子抿着唇,腮边泛着红晕,像是欢喜一般,“没关系,我想你过的好。”
“你还小。”封霓说。
戏子恼怒了一样开口,“我小,难道你就老了么?”
“我呀。”封霓倒了一杯茶水递给戏子,“我可比你老的多,你今年不过二八,而我都已经廿九了。”
“你才不老。”戏子伸手缠上封霓,像只猫儿一样在封霓身上磨蹭着,“我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