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法蓝德突然觉得,今晚将是对自己黑道生涯的一次重大的磨练,而考验的就是自己的耐性、承受能力和敏/感性。
于是他坚定地看着安德烈亚,点头说。
“放心吧!安德烈亚!我一定保持镇定,要向父亲那样,不被任何人耍的团团转!”
安德烈亚目光里带着欣喜,深深地看了法蓝德一眼,便转身朝着泰勒的病房走去。
“族长,我是安德烈亚。”
安德烈亚低声的敲着门。
刚才奥威尔告诉他,白兰度在泰勒熟睡的这段时间里,除了偶尔出来抽根烟之外,都是静静的呆在房间里,一言不发的看着床上的泰勒。
安德烈亚有些担心白兰度,说真的,除了前几年发生詹姆斯.彼得罗西诺那件事之外,白兰度从来都没有这么【不正常】过。
“进来。”
里面传来白兰度的声音。
安德烈亚轻轻地推门走了进去,看见房间里的灯光很温和,因为只有泰勒的床头灯被打开了。
白兰度依旧是一个人静静的坐在病床旁边的沙发上。
安德烈亚轻轻咳了一声,放缓脚步走到了白兰度的面前,弯下腰在白兰度的耳边低声说
“族长,刚才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我想我有必要向您汇报一下。”
白兰度点点头,站了起来。
“我们出去说。”
安德烈亚便跟着白兰度走了出去。
走到门外的时候,白兰度点了一根烟夹在手上。
安德烈亚担忧的看了白兰度一眼,缭绕的雾气里,白兰度阴鹜的神情时隐时现,
“族长,事情是这样的………”
☆、叛徒(1)
另一边,奥威尔刚从医院走廊尽头的洗手间里走出来。
他是负责把守着医院正门方向的,主要是密切注意试图接近医院的可疑人物。
但是奥威尔一出洗手间,就发现本来负责把手正门的安德鲁不在那里,只有两个小伙子站在门口的台阶上。
一个右手放在口袋里,紧紧地握着枪支,一边警觉的看向四周。另一个一边到处张望,一边抽着烟。
奥威尔整理一下衣服,立刻走了过去,“安德鲁那小子呢?”
拿着烟的小伙子赶忙把手上的烟扔到灌木从里,然后对奥威尔说:
“安德鲁说他老婆要生了,让我对你说一声,他现在就回去一趟。”
奥威尔皱皱眉。
安德鲁一直是奥威尔最得力的手下。相对于很多人来说,那小伙子在白兰度家族混的还是不错的。
安德鲁是一个很聪明的意大利小子,是在1920年白兰度家族着手开始肃清底盘上的小帮派的时候,开始跟着奥威尔做事的。
那时候,奥威尔正带着一群手下在郊区的后山和一个名字叫做“鹰眼”的爱尔兰中型的土匪帮派在血战火拼,安德鲁但是只是白兰度家族里面的不起眼的一个小毛孩,也在其中加入战斗。
奥威尔当时一时不查,差点被一个躺在地上的半死不活的爱尔兰土匪给拿枪暗算了,幸好安德鲁站在奥威尔背后,冲着奥威尔大喊了一声,奥威尔立刻转头,把那个土匪给一枪打爆脑袋干掉了。
从此以后,安德鲁就一直跟在奥威尔的身边,因为脑子够灵活,所以办事一直让奥威尔很满意。
而且,安德鲁是一个对钱财极其贪婪的人。
其实人都是喜欢钱财的,这并不是什缺点。
但是,安德鲁骨子里的对于钱财的过分贪婪的特质,就连一向大大咧咧的奥威尔都有一些反感。
奥威尔眯了眯眼睛,拍了拍两个保镖的肩膀说,
“站在这,千万不要离开,一会儿会有人来换岗,我去见一下族长。”
两人立刻点头,“知道了!你放心吧。”
…………
“白兰度先生,您是怎么看待这件事情的?”安德烈亚扔掉手上的香烟,看着白兰度。
刚才他把所有的事情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白兰度,完全是客观的陈述,并且没有加入自己的想法。
听完这些话,白兰度的面容闪过一丝残酷,
“安德烈亚,这不过是个调虎离山的小把戏,想把我们人引开,好再次进行刺杀,而且这个刺客不打算活着回去,但是,我们也可以将计就计,顺着他们的来办。”
安德烈亚点点头,其实他也是这么想的。
那个戴帽子的男人张扬的在保镖们的眼前晃来晃去,大概就是为了把人引开,这种方法在安德烈亚看来,也真是笨的可以.
不过,安德烈亚很少遇见这么坚持不懈的刺杀团体,总的来说,这个团体——有着愚昧和坚韧两种特质。
“您打算怎么做?”
安德烈亚问,白兰度最厉害的一点,不是他的世故成熟,也不是他的残暴、凶狠,而是,无论在什么时候,总是能头脑清晰的给出绝妙的注意。
白兰度掐灭了烟头,
“这样,你就让守门的人追出去,假装那边的入口是真空的,然后等他们进来的时候,在把刺客包围了。堵住刺客去路。”、
“您觉得,能不能从刺客的嘴里掏出什么话来?”安德烈亚看着白兰度。
白兰度面无表情的摇摇头,“这些刺客都是死士,从他们嘴里,我们是一个字挖不出来的。”
安德烈亚低低的嗯了一声。
“现在就等着我们家族的赏金线人给我们打电话了……”
安德烈亚还没说完,奥威尔就急匆匆的跑了过来。